禁军侍卫进来,将名单上的朝臣拉了出去。
“万岁爷,这是太子的阴谋啊!”
“万岁爷,太子是要造反啊!”
他们被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诛心,企图扭转事态。
事实摆在面前,君蜀确实干了这些错事,可如今他死了,还是被亲弟弟杀的,死者为大,皇帝心里接受不了君蜀死去的事实。
质问道:“太子说是去查证据,难道不是故意杀了君蜀吗?左右卫竟如此大胆,朕要他们陪葬!”
吏部侍郎上前道:“万岁爷息怒,狩猎时,大殿下刺杀太子和太子妃的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太子受伤,太子妃下落不明,此时惩戒太子殿下的亲兵卫队会失了民心。”
薛太傅道:“是啊,万岁爷,左右卫队保护太子忠心,若是处罚他们,就是告诉天下人,万岁爷和太子离心,这样会引起外邦时局的动荡。”
皇帝手抚头,头痛炸裂,接受不了和柳皇后唯一的儿子死去的事实,更何况他还写了赦免密诏,竟在君烨那里废纸一张,这是对天子权威的挑战,是他不能允许的。
于是回到宣政殿,秘密下了一道发往外地的八百里加急。
四五日里,就在君烨带着人马在木兰围场沿路村镇地毯式搜寻时,永齐带着姜笙马不停蹄已经到了较远的地方。
赶了了大半天路,一路上走的是小路,又累又渴。
姜笙看到前面挂着的旗子上,一个大大的“茶”字,欣喜道:“永齐,你看前面有茶铺子,咱们歇歇再走吧!”
“好。”
四个人在露天茶摊前要了几碗凉茶,又要了几个包子吃。
从路的另一头出现了将近两三百人,看起来像是走镖的,推着几辆镖车。
似乎也走累了,没有到茶摊坐,事实上茶摊也坐不下这么多人,几个人过来买茶,要了十几壶凉茶。
永齐听的清楚,这些人带着西北口音,对于带兵打仗的将军来说,对有些军情会较为敏感。
而且仔细看这些人的站姿和坐姿不随意,和军营的士兵倒是如出一辙。
他们走后,姜笙小声问道:“永齐,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怪怪的,肃静的不得了,看人的眼神也不像走江湖的,而且他们穿的黑色靴子都是统一的。”
永齐陷入思考,西北口音,西北是五皇子君年的封地。
他虽是个武将,在京城这段时间,对朝廷的事也了解的清楚。
若真是西北王的人马秘密进京,只有一种可能,是收到皇帝的密诏,君蜀被太子杀了不是秘密,众所周知,君蜀是皇帝的心尖尖,皇帝不满太子杀兄,难道皇帝要更换储君?
倘若真的有西北王的人马进京,一定不止这一批,还会有其他乔装的人马。
翌日,京城城门口处两个女子骑着马出了城。
“驾!”
身穿红衣裙的女子是安阳公主,旁边的是贴身宫婢。
“公主,你真的想好了,要去追齐郡王?他已经离开京城五六日了,能追的上吗?”
安阳公主笃定道:“肯定可以,本公主已经研究过地图,不怕找不到他!天涯海角,我认定的男人,他插翅难逃!”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