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公孙策见识到了云烟的雷厉风行。
她迅速地将所有流民按户籍打散开来,避免发生暴乱。又将孩子和妇女安排在了后方,做一些洗衣服、做饭、捡柴、喂鸡的活。
又抽出了一部分人三班倒,加紧制作简易的房屋;另一部分人则是流水化制作玻璃,每一部分环节又有小组长和大组长,环环相扣,面面俱到。
公孙策有些赞叹,不由自主上前搭话,没想到云烟先开口了,“感谢公孙大人当日的施舍之恩,在下之后会报答。”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公孙策虽没看低云烟,但总觉落魄之时的样子不想让别人再提起的。
“大人玩笑了,下官走的每一步路,都看的非常清楚。”
公孙策没有再多说,他原本想交个朋友,但是总觉得云烟戴了一层面具的样子,想到官场上许多谄媚奉承的人,公孙策放弃了深交的想法。
另一边,赢越感觉这几天浑身不对劲,吃饭不舒服,睡觉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于是火气越来越大。
孙公公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陛下提起云大人的次数越来越多,孙公公也就渐渐明白了,更多的他从来不深想。
“陛下,想必云大人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孙公公说了这么一句,赢越心情顿时好转,命令云烟次日回宫面圣。
这天晚上,郊外下起了大雪,云烟有些畏寒,想泡个热水澡,正巧公孙策想在云烟离开之前把一些事情商量清楚,一进门碰了个正着。
公孙策当即转身,耳朵都红了,“云......”,公孙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想到刚才的画面,朦朦胧胧的水雾,白皙的皮肤,迷茫的眼眸,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姑娘,公孙策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光了......是不是太负责。
“云......云姑娘,抱歉,在下一定会负责的”,公孙策说的磕磕绊绊。
云烟看着公孙策的后背都惊呆了,在工地待了几天,身上都臭了,洗个澡就穿帮了?
云烟穿上衣物,“不必了,希望大人保守秘密。”
公孙策转过身,“这是杀头之罪”,他怎么舍得她出事。
“那又怎么样,这权力,人人皆可得之,我偏偏也想分上一份!”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公孙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云烟嗤笑了一声,男人,不过是色欲熏心的家伙。别以为她不知道,之前他眼里可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呵!
不过,这家伙,嗯,一个一品官员,勉勉强强可以当她的同党吧。
第二天一清早,云烟并未见公孙策,直奔皇宫而去。
一进御书房,云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赢越的表情怎么阴森森的。
“陛下”
“云大人还知道回来啊,朕还以为云大人外放了”,赢越的话是带着点阴阳怪气的。
云烟小幅度地抽了抽嘴,这位陛下,刚见面还颇为严肃,现在一看,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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