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儿,多亏了你昨晚给那小子恶补了技能,最后一招好险就掉擂台下去了。”张铁岭对时觅感激不尽,一直拉着时天风的手不放,非要和他摆酒庆贺一下。
张家那么多期大比中,从未有子孙进入前五名,虽说张大牛实力也有二阶中期,却少不了时觅昨晚突击检查他们几个世家的实力,给了张大牛一些点拨,靠着那一丝感悟才打败对手。
“张爷爷客气了,大牛哥原本实力就不弱,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乱说而已。”时觅很不习惯这种场合,想借机开溜,没想到张铁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孙子,笑呵呵地拦住了她。
他道:“我听你爹说上官初那瞎子干的好事了,他有眼无珠就算了,你看看我们家大牛怎么样?”
时觅……
她这是被……相亲了?
“呵呵,大牛哥很好,相信他会有一段美好的婚姻!”时觅佯装听不懂,说完便抽身离开了。
“不是……”张铁岭还想和时觅说什么,却被时天风满是敌意地拉住了。
他很是气愤,怎么谁都想跳过自己肖想自己的软软!他极为不爽,语气也多了丝不尊敬:“我说张叔,你这不合规矩吧!”
张铁岭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糟了!太激动了把亲家得罪死了!他赶紧赔不是,道:“那个贤侄啊!这不是小丫头太好啦,我怕被人提前抢走了嘛!你看看怎么样?我这大牛和小丫头……”
“张爷爷,方才听说赵家舅舅在找你,说是问问你什么烧刀子的事。”时肇卿难得看见自己老爹在长辈面前黑脸,赶紧替他解围,什么赵家舅舅的事,他只是听说而已。
张铁岭人很是爽快,可若是遇到酒的事情就会失去理智,尤其喜欢去抢别人的酒,喝完不说还赖皮。偏偏他抢的偷的都是熟人的。
大伙都知道他的秉性,一猜就是他,便没有多和他计较,毕竟多的人求兵部尚书张铁岭办事,他也是碰巧有一次去赵家舅舅的酒铺里打酒时撞见了张铁岭偷偷摸摸抱了一坛子酒出来。
果真,在赵家抱的酒最多的他一下子就贼眉鼠眼起来,躲在张大牛身上四处查看可有赵家人的身影,正好撞见赵家舅舅转个弯冲他们这边来了,立马如老鼠见到猫一般弹了出去,躲得远远的。
“这张老爷子怎么回事?每次见到我就躲?”赵家舅舅赵凌然老早就看见他逃窜的背影,挠着后脑勺走了过来,回想这段时间确实有不少次看见张铁岭逃窜的背影了,这不是明显地躲他吗?
时肇卿尴尬地摸着鼻子,这正主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交给他们大人吧!
看着大儿子退下去准备晚宴,时天风爽朗一笑,道:“还不是你们家那琼浆玉液惹的火,这老头如今是皮实得很,连我们家软软都敢动歪脑筋!老赵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赵家舅舅也是个敞亮的,一时间便明白了时天风的两层意思,一是张老头逃避自己是因为自己酿的酒,不,准确来说是逃避自己追问他这两日的小偷小摸。
这二嘛,他自然明白张老头铁定是想撮合时觅和张大牛,先不说他们如今内部都知道觅觅已经是六阶高手,就凭张大牛那五大三粗、长得真如一头牛般结实,觅觅都不可能看上。
不仅时觅心中不情愿,恐怕此时此刻天风也是如此想法吧!既然如此,那么究竟为什么要敲打自己呢?
赵凌然心念电转之间,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其真正目的并非在于张老头,而是想要借此机会防备自己的三个儿子!想到此处,赵凌然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这个小丫头如今可真是不简单呐,寻常之人恐怕还真难以与她相配……
时府高朋满座,余周林三府却气压低沉,余甾将两家大比的带队人,也就是周无极和林昊请进了书房,三人相对无言。
“余叔,此次大比余家怎么实力会这么低,我记得二房不也有个小子已经二阶巅峰了?”这是林昊率先出言,大比前三人已经商议好将余家又捧到第一,届时他们三家利益共享,没想到余家此次居然仅仅派出三个二阶巅峰的。
余甾颤抖着手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惧和不安。这一切都怪自己心生恶念,早在两个月之前,他就故意挑起了二房与大房之间的矛盾冲突。结果呢?二房直接选择破罐子破摔,而大房则损失惨重,两名二阶巅峰境界的庶女不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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