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望着萧厌,眼睫潮湿:“我……我明明已经答应你了。”
她紧紧咬住唇瓣,眼尾湿红,泫然欲泣,看着楚楚可怜。
“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萧厌佯装正经开口,但喉咙早已干的发疼,某处也疯狂叫嚣着。
看看伤,再亲一亲,也是很合理正常的事情,应当无可指责。
孟锦月坐在他身上,又如何感受不到异样,她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流:
“你今日上药的时候,明明已经看过了。”
她怎么会信他的鬼话。
眼见拙劣的谎言被拆穿,萧厌也没再辩解。
“那这就是惩罚。”他故意冷着脸,沉声开口。
“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罚我?”
孟锦月眼中满是控诉。“凭什么?”
萧厌将她的裙摆挽到腰间,认真开口:“有很多。”
“你对谢云晔旧情难忘。”
“你已是孤的人,却不肯和谢云晔了断清楚。”
孟锦月:“你当日答应我的,不告诉阿晔……”
萧厌直接打断她的话:“孤那日怜惜你,确实答应过暂时不叫谢云晔知晓我们之间的事,但只是暂时。”
“也不代表孤同意你和他继续联系。”
萧厌语气认真,斩钉截铁:“最多一个月,杳杳,这是孤能接受的最大让步。”
“这一个月内,你如果没同他说清楚,孤便亲自去,告诉他,我们已是夫妻。”
“你知道的,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同别人卿卿我我。”
“孤更是做不到。”
见孟锦月张嘴好似要说什么,萧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直接摇头:“不必说了。”
“你不要逼我杀他。”
“孤真的会对他动手。”
萧厌本想七夕之后再同孟锦月说这些话。
可今日她连一起过七夕,都不情不愿,需要他威胁才肯点头。
萧厌将一切都归结于谢云晔身上。
认定孟锦月不舍得谢云晔,认定她还想着同谢云晔双宿双飞,才会这般。
他便也不想忍了。
“好了,不说无关之人了。”
萧厌将她从腿上放下,重新放在马车上。
她的裙子被一层层挽到腰间,雪白纤细的小腿露了出来,肌肤白的像是会发光。
萧厌只是伸手,还未摸上去,她便不住的轻颤,如同一朵雨后被蹂躏过的娇花一般,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别动。”
萧厌按住她纤细的小腿,“不会真的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现在可以下马车。”
孟锦月还未来得及庆幸,便又听见他说:
“你不在,孤正好可以去找谢云晔算账。”
“你……”
孟锦月饱满的胸脯气的起伏不定,眼泪再次落下。
“卑鄙。”
他话里好似尊重她的意见,但实则处处都是威胁。
“孤就是这样的人,谢云晔倒是温和守礼。”
萧厌冷笑一声:“可他什么都得不到,和你水同床交欢的人是孤。”
“孤若是不争不抢,此时和他一样可怜的人就是孤。”
萧厌越说心中越坚定,脑子也渐渐清明。
这几日对孟锦月的怜惜愧疚占了上风,还有便是处理孟家的事情,分散了他的精力。
还有便是他的自大。
他以为自己赢过了谢云晔,以为两人圆房后,孟锦月会彻底认命。
结果他还是小看了她对谢云晔的情意。
他早该同她说清楚,也早该叫她知晓自己的底线。
日后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心软,更不能犹豫。
否则说不定他就会同谢云晔一样失去她。
先得到她,才能用余生弥补她,照顾她。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