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时,高明启从空间里面把乐口福拿了出来,包裹在自行车车梁挂着的包中。
这东西不好让四合院的邻居看到,不然这些人肯定要嚼舌根。
别说几十块钱的麦乳精了,谁家新买一块肥皂拎在手里让人看见了,都少不得唠叨几句。
高明启没有在上班前去丝绸店,那么早的时间,陈雪茹根本不会到店里来。
一直等他下班后,高明启才骑着车子往雪茹丝绸店骑过去。
刚要转过弯离开鲁班馆胡同,高明启余光中看到关胜达站在后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中年人与他站在一起说话。
画面一闪而过,高明启看着那个中年人有些眼熟,却没想起是谁来。
车子已经从胡同里拐了过来,高明启就没有再去想。
三绕五绕,高明启就来到了雪茹丝绸店门口。
“劳驾,你们掌柜陈雪茹在店里吗?”
在丝绸店门口,刚好有店员送走了顾客,听到高明启的询问,立即回应道。
“在店里,您。呦,这不是高先生,快请进。”
这名店员认出了高明启,那天后院响起特务的枪声,慌乱的丝绸店是在高明启地指挥下才得以平息乱象,这些店员对他的印象很深。
高明启拎着包跟在后面,现在是下班时间,丝绸店里依旧有不少顾客。
头顶上的绳索上,时不时划过夹板,全都是买丝绸要的尺寸和布料。
就连陈雪茹也忙着和别人谈生意,不论是生活中,还是工作里,她一直保持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
与她谈生意的是一名外国女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无论如何也说不过陈雪茹。
店员把高明启引到另一边沙发处,给他端了一杯茶水。
这时陈雪茹缓了口气,她的目光转了过来,就看到坐着喝茶的高明启。
她贴近到对面的女人耳边嘀咕了两句,便朝着高明启走来。
“可忙死我了,今儿一天都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等久了吧。”
“没事陈掌柜,你看看东西吧。”
“下次不准再叫陈掌柜,就和你叫徐慧真那样,叫我雪茹姐。”
“呃,好吧,雪茹姐。”
听到这个称呼,陈雪茹狡黠的一笑,低头看了看布袋。
“乐口福,还真是这东西,真没想到呀,你这个小家伙还有这样的手段。”
陈雪茹点点头,把布袋接了过去,然后走到柜台处,她探着头向里面要了一把纸钞。
“给,别嫌姐给的少了。”
高明启接过钱,连数也没有数,直接塞到口袋里。
“行啦雪茹姐,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咱们改天再聊。”
“行,以后要是还有这类的好东西,想着给姐拿过来,亏不了你。”
目送高明启离开了丝绸店,刚才和她谈生意的苏联人伊莲娜走了过来。
“那个是不是你说的高明启?”
“就是他,别看着他岁数不大,人却有股临危不乱的气质,以后肯定了不得。”
“我昨天听弗拉基米尔提起他了,他会画一种很好看的画。”
“画画?”
陈雪茹脑门上浮现一个个问号出来,这哪挨着哪呀,一个小木匠和画画能扯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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