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的伤势非常严重,她的胸膛遭受了烈马的猛烈踢踹。经过紧急的抢救治疗,她才勉强保住了性命,但依然处于生死边缘。与此同时,夜莺也遭受了不小的伤害。她被马刀砍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大口子,令人触目惊心。幸运的是,她保持着清醒的意识。随军医师迅速行动,为她仔细地缝合伤口,并进行了严格的消毒处理。
然而,更让人焦急的是,我们刚刚接管的新辖区竟然有超过一半的面积被敌人无情地抢夺走了!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感到心急如焚、焦虑不安。我的左膀右臂娜塔莎和夜莺都身受重伤,这无疑给了我沉重的打击。此刻,我心中充满了愤恨,但却又无能为力。
我无法抑制地想象着叶夫尼根得意洋洋地捋着他的胡子,与尼古拉一同坐在宴席上,放肆地哈哈大笑。他们可能会冷嘲热讽地嘲笑对手家族的少东家帕夫柳克是个十足的窝囊废。这种场景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每一次都像燃烧的箭矢刺穿我的心脏一样,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颗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轰然炸响在随军医院的附近,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掀起滚滚烟尘,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伤病员们痛苦地呻吟着,他们不得不忍受着身体的伤痛,艰难地进行转移。
我面色冷峻,动作迅速地摘下头上的大檐帽,毫不犹豫地换上坚硬的钢盔。接着,我毅然脱下身上的披风,紧紧绑上坚固的胸甲,然后敏捷地跃上战马。我伸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锋利的佩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我高举佩剑,向着身后的骑兵们高声呼喊:
“兄弟们!随我杀出去!”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响应,他们驾驭着战马,如一阵旋风般冲向敌军。马蹄踩踏在冻得发硬的土壤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响声,仿佛是大地在为我们助威。敌方骑兵见状,先是一惊,随后便狂笑着扑了过来。这些敌人显然都是些疯狂的家伙,他们在开战之前被他们的头目注射了大量的吗啡,据说这样可以让他们在战斗中感受不到疼痛。
然而,我深知吗啡这种东西的危害。它虽然能够暂时麻痹人的痛感,但同时也会轻易夺走人们的理智,让他们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面对这样一群失去理智的敌人,我们必须格外小心。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退缩,因为身后是我们需要保护的战友和无辜的生命。
双方手持的马刀和佩剑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刀剑相交之处闪烁着令人胆怯的寒光。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身下的烈马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愤怒,高高跃起,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直接将一名敌方骑兵踢翻在地。
直到此时,敌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这种药物带来的副作用竟是如此恐怖。那万蚁噬骨般的剧痛绝非普通人所能承受,他们痛苦地尖叫着,手中的武器也失去了章法,胡乱挥舞着。许多人因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纷纷从马上跌落,随即被我方奔驰而过的马匹无情地踩踏成一滩肉泥。
“少东家!快跑啊!”
士兵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我却浑然不觉。突然间,一颗炮弹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直直地朝着我飞射过来。然而,我毫无察觉,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炮弹在离我仅仅三五米的地方猛然炸裂开来。强大的冲击波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瞬间将我所骑乘的马匹掀翻倒地。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烈撞击着身体,仿佛要将我撕裂一般。
刹那间,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似乎被弹片划破,疼痛难忍。低头一看,只见一条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淋漓的景象让人心惊胆战。紧接着,一名士兵毫不犹豫地迅速冲向前来,将我从落马的困境中拽出。
就在那一刻,我的意识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耳朵里回荡着嗡嗡作响的轰鸣声,眼前一片漆黑,世界仿佛在一瞬间离我远去。我无力抵挡这种突如其来的晕厥,最终失去了对周围一切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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