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姓氏相似罢了,你有点小题大做了,泰尔斯。”
泰尔斯却不以为然,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明,得意洋洋地展示给我看。我定睛一看,上面清晰地写着奥列格的个人信息,而姓名一栏赫然写着“奥列格·谢米尔诺夫”。
面对铁证如山,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但我仍然试图保持冷静,反驳道:
“只是姓氏相似罢了,你不能仅凭这点就认定我们之间有关系。”
然而,泰尔斯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看穿了我的伪装。他嘲讽地说:
“哈哈哈哈,您不会不知道,整个席林城只有一家姓谢米尔诺夫吧!您的谎言太过拙劣了,您是奥列格的亲戚,对吧?”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我的内心。我知道,再怎么辩驳也无济于事,因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愿意再过多干涉了,就此别过吧!”
我转身准备返回教堂时,忽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应该是枪栓被拉动、子弹上膛的声音。顿时,我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紧张得厉害。
“泰尔斯,做事可不能如此绝情啊。”
我清楚地感觉到泰尔斯手中的手枪正笔直地对准着我的头部,稍有不慎,那颗致命的子弹就可能射穿我的头颅。然而,尽管面临生死威胁,我的语气却依然坚定而沉稳,没有丝毫畏惧之意。这使得泰尔斯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迟疑。
“我已经不是一名军人了,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百姓而已,请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我用一种平静到让人无法琢磨的语调说道,然后向前迈出了一步。就在这时,泰尔斯手中的枪响了,但子弹并未穿透我的头颅或身体,而是击碎了教堂的一扇玫瑰窗。
“好啊,尤里,真有你的,别再让我看见你!”
泰尔斯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这股愤怒如火山般喷涌而出,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我回到教堂后,心中仍然感到后怕不已。如果刚才那一枪击中的不是窗户,而是我的身体或者脑袋,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而且这个错误也将永远无法弥补。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莫妮卡看到我平安归来,脸上露出如获大赦的表情,急忙迎上前去。她关切地询问:
“你没有受伤吧?我刚才听到枪声,简直担心得要命。”
说着,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摸索起来,仿佛想要找出隐藏在衣物下的伤口。然而,我却冷漠地将她的手推开,冷冷地说:
“请自重。”
尽管我的语气平静,但这句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痛了莫妮卡的心。她眼中闪烁着泪花,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低下头。而我则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径直走向小屋。
走进房间,我发现玛莎正静静地躺在睡袋里,已经熟睡过去。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然后,我轻轻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的父母都是成功的商人,他们希望我能够在远东大陆历练一番,积累更多的经验。然而,我对商业毫无兴趣,甚至感到厌恶。于是,父母派来了莫妮卡来监督我。莫妮卡与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但她也无法改变我的想法。
来到远东后,我发现自己唯一擅长的事情竟然是行窃。虽然我清楚地知道这是错误的行为,但却无法抗拒其中的诱惑。莫妮卡一直在努力让我走上正途,但我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泰尔斯的那句话让我意识到,我必须与整个席林军方彻底决裂。我们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调和,只能通过一场生死决斗来解决。在这个过程中,仇恨只会越来越深,无法轻易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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