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枯黄发白的头发,头皮上还有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贪婪,就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老狼,疯狂而贪婪。
“放心吧,这位小少爷,你不会没命,只是你的这些朋友嘛……嘿嘿嘿。”
他发出一阵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哎呀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可以在市长面前给您美言几句,让你当个一官半职,您看咋样?”
白恩泽脸上堆笑,假意服软,但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危险的局面。
干瘦男子似乎对白恩泽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他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而一旁的彪形汉子则走上前来,一把拎起瞿大哥的脖领子,将他拽到一边。瞿大哥挣扎着,但他的力量远远不如彪形汉子,很快就被制服了。
“野猪,来给这位小少爷上一课,这用你们那里的话,就是……y6nтьkypnцy,чтo6ы3aпyгaтьo6e3ьrh(杀鸡儆猴)让这小子尝尝沙皇的铁拳。”
干瘦男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威胁。
“野猪”一拳砸在瞿大哥的脸上,他的脸瞬间肿得老高。
“哎呦,有话好好说,Чeлoвekпoprдkay6eждaeт,ahe6ьeт.(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别打我呀。”
瞿大哥捂着脸,疼得发出嘶嘶声。
“至于你嘛,就要看看你这个哥哥多么疼你了。”
干瘦男子猥琐地笑着,把他那老鹰爪子一样的手伸向翠云。
“你要干嘛呀……”
翠云急得快哭了,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白恩泽。
“把帕夫柳克的底细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不然你的妹妹可就……嘿嘿嘿。”
干瘦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我房里的使唤丫头,送你了。”
白恩泽抱着膀子,嘟囔着。
“嘿,真拿你没办法。”
干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白恩泽的回答。
“哎哎哎,你干啥呀,她才十几岁诶。”
白恩泽试图用言语阻止干瘦男子的暴行。
瘦男子呵呵两声,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本大爷就喜欢嫩成的,来吧!”
他说着,就要扒翠云的衣服,翠云吓得哭喊起来,结果挨了重重一巴掌。
“在他妈地喊,老子就打死你!苏卡不列的。”
瘦男子掏出腰间的手枪,恐吓着两个人。他的脸上写满了残忍和贪婪,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他取乐的工具。
“两位爷,您有何要求,我尽可能满足。”
白恩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用金钱来换取翠云的安全。
“晚了,我今天就要这个小娘们伺候,等爷爽了再跟你唠。”
瘦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他似乎已经把翠云当作了自己的玩物。
他说着,就要解自己的裤子。翠云的嗓子哭哑了,她不敢反抗,只能眼巴巴地求白恩泽。
“不要……少爷救我……”
“您冷静,哈哈哈,来这江湖,不就是求财嘛,我可以给你银元。”
白恩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的金钱可能无法打动这个丧心病狂的男子。
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狰狞的笑容,他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银元?哈哈哈,银元能比得上这小娘们的滋味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和挑衅。
他的手粗暴地抓住翠云的胳膊,用力一拉,翠云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翠云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在享受这种权力的展示。
“别哭了,小娘们,你越哭,老子越兴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丑恶和无耻,他的行为更是令人发指。他完全没有人性,只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白恩泽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即使这意味着他自己的生命危险。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根铁棍上,那是他曾经用来练习武艺的武器。他悄悄地向铁棍移动,同时继续和瘦男子说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爷,您看,这银元可是真的,您就放过她吧。”
白恩泽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向屋里的一个破盆子。
瘦男子的注意力被白恩泽的话吸引,他转过头来,就在这时,白恩泽猛地抓起盆子,用力向瘦男子的头部砸去。
“哎呦,你敢算计老子!”
瘦男子捂着被破盆子砸中的头部,愤怒地咆哮着。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这时候,“野猪”打累了,转过他壮硕的身躯,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为了伟大的罗曼诺夫王朝!”
他高喊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野猪”明显被洗脑,他抱起一根木棒,就要往白恩泽头上砸。木棒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白恩泽几乎可以听到它呼啸的声音。
“恩泽!躲开!”
被揍得满脸是血的瞿大哥猛然抓住“野猪”的腿,不让他冲上去。他的脸上虽然满是伤痕,但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保护同伴的决心。
“清除!”
“野猪”从腰间掏出一把燧发手枪,啪地一声,只不过其枪法不精,只打中了瞿大哥的左腿。瞿大哥的身体猛地一震,但他依然紧紧抱住“野猪”的腿,不让他前进。
“快跑,有哥在呢,哥拖住他,你们俩跑!”
瞿大哥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野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白恩泽拉起衣衫不整的翠云,一溜烟往外跑去。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在和死神赛跑。
“不用管我,你快走!”
瞿大哥这时候又被“野猪”狠狠踹了一脚,但是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野猪”的腿,没有松开。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白恩泽不舍地看了瞿大哥一眼,拉着瑟瑟发抖的翠云跑了出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悲伤,但他们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野猪”试图挣脱瞿大哥的束缚,但瞿大哥的意志如同钢铁一般坚定。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最后的防线,为白恩泽和翠云争取了宝贵的逃生时间。
白恩泽和翠云冲出了阁楼,冲出了这个充满暴力和恐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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