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体力逐渐恢复之后,我开始着手处理那个洞口。首先,我四处寻觅合适的石块,并将它们搬运到洞口处,一块接一块地堆砌起来,直到完全将洞口封堵住。接着,我利用周围现有的木板,努力尝试打造一扇“门”。说实话,这扇“门”实在称不上美观或者精致,甚至可以说是极其简陋,但没办法,我本来就并非专业的木匠,光是制作这样一扇简单的“门”,竟然耗费了我整整几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之后,我找来一些绳索,小心翼翼地将门固定在了洞口位置,以便于我们日后能够正常地出入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丽莎紧张的声音传来:
“帕夫柳克,你听,好像又有马蹄声。”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向不远处。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一次,我终于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是一辆运送流放犯人的马车正缓缓驶来。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位指挥官竟然命令士兵们驱赶着犯人下了车,并强迫他们跪在地上排成一排。
“天呐,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丽莎有些好奇地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连忙摇头说道:
“别靠得太近,咱们就在这儿远远地看着就行。”
只见这些犯人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悬挂着一个牌子,不过由于距离较远,上面的字迹显得非常小,我根本无法看清具体的内容。唯一能够注意到的就是排在最前面的三个人,他们脖子上挂着的牌子上画着醒目的红色叉号。
“看样子是要枪毙人啊……”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树后面,瞪大双眼紧盯着前方。只见那里站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的双腿仿佛失去了支撑力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就像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立即执行枪决!”
随着这声冷酷无情的命令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随后三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直直地倒在了血泊之中。鲜红的血液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一旁的丽莎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她惊恐万分,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尖叫出声。而其他人,则在解开绳索之后,匆匆爬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他们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但我心里清楚,此刻让他们颤抖不已的绝非仅仅只是寒冷,更多的恐怕还是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恐惧。
我们默默地转身往回走去,完全没有理会那些可怜巴巴、正遭受流放之苦的人们。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且极不和谐的巨大爆炸声骤然响起,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破了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
我心中一惊,赶忙抬起头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辆原本稳稳行驶的马车此刻已然被炸得底朝天,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周围还弥漫着滚滚浓烟和刺鼻的火药味。而那位趾高气扬的军官以及几名红军战士,则十分狼狈不堪地从车里跳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自己身上是否受了伤。
“肯定是有人事先在这里埋下了地雷!”
有人惊恐地喊道。
我下意识地一把将身旁的丽莎紧紧拉到身后,护在自己怀中,然后小心翼翼地与爆炸现场保持着一定距离,远远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只见其中一名士兵不幸被炸断了一条腿,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他脸色惨白如雪,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声。
“喝呀!”
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一阵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响彻云霄。眨眼间,几个身穿黑衣、头戴面罩的麻匪如同鬼魅般迅速出现,并以风驰电掣之势将那个军官和几名红军士兵团团围住。
“哈哈,马尔可夫长官,想不到您也会有今天啊?兄弟们,把这个家伙给我绑起来!”
为首的那个麻匪满脸狰狞,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格外醒目。他大手一挥,气势汹汹地下达命令。其他几个麻匪闻言立刻一拥而上,毫不留情地抢走了马尔可夫腰间的手枪,随后又拿出粗绳,动作娴熟地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这个军官,就是当年审判我的那个,”
我压低了声音,对丽莎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其实对我有恩,在最后时刻,把我的绞刑改成了流放。”
丽莎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理解我的心情,但眼前的局势让她不得不谨慎。
“那我们要不要上去?”
她轻声询问,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军官的身影。
“嘘!”
我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们的藏身之处并不安全,任何一点声响都可能引来致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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