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冷冷的朝黑瞎子那里看去,他算明白了他经常赖在这里的目的。
胖子跟王月伴发现刚才他们那种动作有点伤人,赶忙安慰黑瞎子:“老黑,我们就是突然听到,吓了一跳,并没有别的意思。”
黑瞎子对着张启灵的冷气视而不见,靠在了椅子的后背挑眉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胖子王月伴赶忙说道:“没有,没有。咱们都是好伙伴。”
“小哥,你干嘛捂着我的嘴。”林若言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拉下。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张启灵略过了黑瞎子,朝着剩余的几人示意,揽着微醺的她离开了正厅。
“我不会醉的,小哥,我们还要一起守夜跨年。”林若言已经迟钝的脑子,慢了一拍,反驳出口。
“我们两个也能守。”嫌她走的慢,干脆直接拦腰抱起了她,往她的房间走去。
玉簪......解家那人还是不死心,黑瞎子又别有目的接近。
“为什么不生气别人对你的利用?”张启灵低头问她。
这种事放在他自己身上无所谓,但放在她的身上,不知为何有点生气她的不在乎。
“小哥,人生在世谁没有个困难时候,不伤及自身有能力时,能帮就帮,至于利用不利用的,除了我倾尽真心相待的人,无关之人我并不在意,不负初心就行了。”
林若言闭眼靠在他的胸口迷糊说道。
张启灵抱着她,推开了她房间的门,随后一脚又踢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林若言睁开眼睛。
“到了,放我下来,我去开灯,你想我们两人继续守夜的话,再去正厅里面拿点瓜子零食酒水花生米过来,不然你这不爱说话的,我一个人干说多无聊啊。”
她看上去确实没醉,还惦记着那些吃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张启灵依言将她放了下来。
“还有,小哥,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希望可以压住灾难,保佑来年你能平平安安。以后每年我都要给你发压岁钱。”
林若言又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掏出一个红纸封好的压岁钱,放在了他衣服的口袋中。
随后又摇摇晃晃的去摁灯的开关,还未触及开关,便被他突然向前靠近,揽住腰身,将她转了过来,抵在墙上。
带着失控的炙热,强势的落下,唇齿侵入纠缠。
黑暗放大了那些占有欲,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他心上,不愿意与别人分享她的一切美好。
林若言反手摸索到了开关,摁下了去,光线瞬间明亮。
他的动作也跟着不自觉的放柔,变得小心翼翼。
林若言推开了他。
她生气了吗?
灯光下,张启灵见她往日灵动的眼睛此时变得迷离起来,似醉非醉,脸泛红霞。
唇似朱丹,眼波流动之间,媚态横生。
“小哥,你别动,我来呀。”
林若言将僵硬的张启灵抱起,放在了床上。
之后就伸手胡乱去解他的上衣,好半天没扯下来,还是张启灵主动抬身顺从的配合,才算脱了下来。
林若言见他一贯清冷的眉眼中带了几分的欲色和温柔,冷玉一般的脸上也是面色绯红。
忍不住先去轻点了他那生的极好的双眼。
“好想沉溺在你这双眼睛里。”她轻轻低喃。
他看上去消瘦匀称的身体,衣服下其实肌肉纤维密度大的惊人。
林若言不知道这种看似正常却无比强壮的身材被称为意志型肌肉,是要经过身体和意识长时间高度统一的运动才能形成。
只觉得窄腰宽肩好想去捏,想到这就伸手轻捏了捏那肉,肉质紧实,拽不起来。
换了一处,还是这样,柔软无骨的小手也不再安分,在胸腹上四处去捏。
又低头俯身,柔软的红唇似有似无的从那一幅显现的麒麟图案上厮磨而过。
所过之处那种酥麻温软的感觉,让张启灵觉得如大火烧撩一般,身体顿时滚烫的惊人。
麒麟的颜色越发幽深如墨。
林若言侧脸将酒色熏红的脸颊贴在了那图案上,手也往皮带的位置而去。
闪过古楼那夜,张启灵尽量克制自己不动到全身微颤。
额头冒汗,手背上都是青筋浮起,紧抓手下的床单,张启灵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爆炸了,但还是艰难的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却感觉她就此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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