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惊讶于脱离琥珀后,公主依然栩栩如生,可是他已不再少年。
同时他放不下的还有当年杀掉的心爱妻子。
嗯,两个都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决定合葬在一起。
但是琥珀躺不下多余的人怎么办,他妻子的尸骨又不如公主保持如生,就只带了她的头发为葬。
公主则是被他放入了花园秋千上,那也是他们两人最初相识的场景。
日暮西山的他还在这月氏墓中还发现了他此生遇到的第二种神迹,壁画上并没有详细说明月氏墓的这种神迹是什么。
只是用一幅很奇怪的画表达,琥珀悬浮在一片漆黑的画面中,下方是一块跟它大小差不多,满是孔洞的怪石。
四周石壁上隐有绽放光华的长长银丝连着中间的怪石,银丝下方是无尽的红火烈焰。
最后一幅神女飞天赐福画是他中年时期遇到的神迹,梦中得遇神女赐福。
神女面容清冽出尘,身着异域风格红绫灯笼裤,外罩五彩裙纱腰缠珠翠,头束圆鬓,坠华丽多彩珠帘,背后发丝飘舞至锁骨颈间,有红莲图腾绽放,红莲中心还有圣光闪耀。
上穿金丝绿纱短衣,露出腰肢,玉臂环钏,凌空而立,一条银龙在她周身飞舞,轻点画中下方的质子。
醒来后,梦中的场景依然清晰历历在目,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是上天所立能统一草原的匈奴大单于。
张启灵目光移到最后一幅画的时候,看了神女面容很久,总感觉眉眼神态似曾相识。
“小哥,这个鲛珠银环像不像你送我的那个?”林若言伸手指了指在一层薄纱下隐现的银环。
“是很像。”听她如此说,张启灵的目光也移到了神女的手腕上,难道这鲛珠银环最初的主人是壁画上这个神女吗?
“这人比我还能屈能伸。”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的张海言喃喃说道。
当年质子他们在泪泉那位置估计找到了入口,为了掩饰他的入葬,将从月氏归来的事迹包装成了仙女泪泉的故事。
张启灵敛去眼底冷光,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神女,就拉着林若言往琥珀那里走去。
胖子他们三人还在那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能将那些头饰首饰全部装进去。
见实在没办法就先弃之不管,也往白玉床这边过来,黑瞎子则是又去走马观花看了一眼壁画。
因为白玉台周围堆满了个各种陪葬物品,人在旁边不能直接看到琥珀正面的情况。
秦末汉初时,西域的墓穴大多没有中原地区各种玩出花的防盗手段。
白玉台后面就是那棵七宝树,几人转了一圈无法,只能先将周围的东西搬出一个可以让人靠近台子的空隙。
“唉,这明器多了,干看不能拿比什么都没有更痛苦。”王月伴唉声叹气。
“二胖,这么多东西,摸金校尉本来就是只能拿一件,规矩虽说已经破了,但也该知足了。”胖子开口。
台子上的琥珀浑然一体,里面一个身披金银衣裘,头戴狼头金冠,下方带一皮质抹额,下巴胡子编成辫子的六十多岁高大男子,静静躺在其中。
名叔说的黄金经书并没有见,也不知道是以讹传讹还是在那金银衣裘盖着的手部那里。
“这里面就是那一代枭雄了吧,做事有点不地道。”黑瞎子看完也走了过来。
“老黑,这人算不算你的祖先,都是游牧的?”胖子记得他是蒙古族的。
“得,你历史不行可别说了,有一点关系,但可不是我祖宗。真要是我祖宗,你们手中的东西可都是我的。”黑瞎子指了指胖子他们手中背包。
“那不行。”两个胖子异口同声。
“那突然出来的壁画估计就是质子的手笔了,按照这里面的壁画描述,画上最初那女子的脸可能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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