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还好吗。”萧宜华半天没听到陆时礼的声音,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
陆时礼将头靠在门框上,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说话,“公主,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
萧宜华一怔,成婚这么久,好像确实只叫他驸马,没怎么叫过名字。
“我知道这样有些僭越,可是我想听一次,您”陆时礼捂着嘴,血气翻涌间又吐出一口血,胸口像是有巨石压着,但他用力压着声音,没让萧宜华听出异常。“您能不能满足我,等我好起来,您再责……”
“时礼。”萧宜华低低叫了一声,有些不顺口,但此时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两个字。
萧宜华声音大了一些,“时礼。”
“公主,我在。”
“时礼,本宫,本宫想——”后面的话萧宜华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竟有些犹豫。
但陆时礼不敢犹豫,他怕有些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公主,自我出生以来,除了母亲之外,身边净是些无情狠毒之人,原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了,是您的出现拯救了我原本黑暗无望的人生,如果,如果有来生——”
“闭嘴,你在胡说什么,本宫只和你谈今生,你不要胡思乱想!”
“公主,谢谢您的宽容与宠爱,如果有、有来生,时礼,时礼愿意再入公主府,再、再……”
陆时礼话没说完,眼前一黑,意识模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砸出砰的一声。
小山听到动静后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驸马——”
“驸马!驸马,您醒醒,您怎么了?”
萧宜华瞬间慌了,着急而又失态的朝着里面喊“时礼,时礼!发生什么了?时礼!”
说着就要推开门进入,锦然刷的一下冲到前面,死死的抵着门,“公主,公主,您先别急。”
“发生什么事了?说话啊!”
小山拍着陆时礼的脸,一时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夫,大夫,快进来!”
“公主,驸马吐血晕倒了。”说完,背起陆时礼就往床上走。
吐血???
萧宜华一把推开锦然,眼看就要推门而入了,长夏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萧宜华,“公主,公主,您不能进去。”
锦然摔倒后,也没有半分犹豫,立马站起来挡在萧宜华面前。
“公主,您不能进去。”
萧宜华现在哪听得进去这些,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立马亲眼看到陆时礼是个什么情况。
“都滚开!”
争执间,除了锦然和长夏,其她侍女也纷纷上来挡在门口,万不能让公主的身体有任何危险。
萧宜华等不了一点,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抱着她身体的长夏摔了出去,另一只手也不费力的推开锦然,下一秒直接抽出鞭子。
“不想死的都让开!”
侍女们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了,但还是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让路,哪怕是等待着鞭子落下。
萧宜华正要抬手,一个大夫走了进来,就是那天想到药方的大夫。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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