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养娃的经历告诉我:
一旦娃或狗子安静了,那绝对是在闷声憋大屁。要出事!
我急忙起身去找,“康康!康——”
却见小家伙拱进我的行李箱里睡着了,听到我喊它忙支棱起两个小耳朵。
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小狗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它只是害怕主人出差时,没有带上它罢了。
心疼地把小家伙抱到怀里,正要亲上一顿,直到我看到行李箱里的那泡狗尿!
换行李箱,扔掉被狗尿沾染的衣服,然后揍狗。
一晚上忙到飞起,也就没有再想白天的事,倒是安心地睡了几个小时。
大概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厉老太的人就来敲门,催我动身去机场。
我很诧异,“不是九点的飞机吗?”
来人只说是老太太的吩咐,我就那么被连催带推的出了门。
直到在机场看见纪言姈一脸菜色挽着贺祈年的胳膊往出口的方向走,我才明白老太太的用意。
“时泱!贱人!我要杀了你!”
纪言姈一看到我就像见到了仇人,开足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冲过来打我。
厉老太的人假惺惺的拦了,但故意没拦住,让她冲到我面前。
“去死吧!”她挥拳的瞬间,我已经拎着狗笼子,灵巧地闪开。
纪言姈收不住手,摔了个狗啃泥。
她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恨得双手紧握成拳,目光狠毒地盯向我:
“你害了我妈还不够,还来害我。你好狠毒啊!我跟你拼了。”
贺祈年慌忙跑过来,心疼不已地把她扶起来,并冲我怒斥:“时泱,你怎么能推言姈?”
我都无语了,我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好吧?
“快跟言姈道歉。”他厉声勒令,还端出一副和事佬的架势来。
仿佛他是什么香饽饽,我和纪言姈打破头就为了争抢他。而他心怀大局,不顾危险地站出来调停。
“贺四少,有病就去治。年纪轻轻,眼神不好使,脑子还病得不轻。”
骂完贺祈年,也不去管他什么脸色。我又去骂厉老太的人:
“你这保镖是个摆设吗?一个女人你都拦不住?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吠两声呢。”
“汪汪!”
狗笼里的康康龇牙咧嘴地冲着这些人怒吼。
丝毫不记我昨晚揍了它一顿的仇,一心一意地护着我。
“时泱,你有病吧?一大清早吃枪药了?”
贺祈年俊秀的脸气得通红,连带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毒与憎恶。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滨城经开区的项目应该很忙吧?贺总监居然翘班陪小三回来看她妈?”
我啧啧两声,“这份情还真是感天动地啊。”
贺祈年心虚地别开眼。
滨城经开区的开发本就不顺利,他作为负责人难辞其咎。如今不想办法有效地解决问题,还为了小三不顾工作。
厉老太知道了不骂死他才怪。
“贱人,你闭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才是那个小三!”
纪言姈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又要朝我扑过来。这次贺祈年与厉老太派来的保镖都上前去拦她。
她冲不过来,愤怒地甩出脚上的高跟鞋,恨不能拿鞋根砸死我。
“要不是你在厉奶奶跟前乱嚼舌根,她怎么可能对付我妈?贺、江两家可是几代人的交情。”
“都是你!你这个毒妇怎么还不去死?”
我放下康康,走上前铆足了劲狠狠甩了纪言姈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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