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安抚我在贺祈年那里受到的惊吓和屈辱,他今天比之前更加温柔。
我的抗拒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迎合。
就在我们即将奔赴巅峰的时候,我的小腹一阵坠胀。
大姨妈提前到访,可能是被贺渣狗给气的。
厉南驰一脸无奈地退出去,忍着怒憋着燥去冲了个澡。
他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出去,要秘书去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弄来卫生巾和姜红糖。
几分钟后。
我看着满满两大包的各色卫生巾,还有市面上几乎所有品牌的红糖,抽了抽唇角,“也用不了这么多。”
“厉众的女员工给你凑的。”
他不知道我喜欢哪个牌子,又怕我等着急,所以让秘书把能搜罗来的都搜罗来了。
等我去卫生间换好出来,他一把将我搂了过去。
我心头一紧!
知道他刚刚冲的是冷水澡,眼底的燥和欲还没完全褪去,生怕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娇软了声音恳求,“这几天不行,得专心伺候姨妈。”
“先欠着?可以。”
他的薄唇贴到我的耳畔,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撩得我的心口一阵阵发痒。
偏偏那痒都没落到实处,激得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得算利息。”
闻言,我身子一抖,“你不会连这个也要算复利吧?”
那可是利滚利,太可怕了。
他笑了,笑得阴险,“我差点都忘了,还好你提醒我。”
我顿时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正恼着自己,秘书进来说客人已经到了。
厉南驰看向我,“想好问殷家要点什么了吗?”
殷家?
难道今天来的客人是……
跟着厉南驰来到会议室,我见到了殷老三。
他是一个人来的,连个助理都没带,却带了一堆礼物。
“对不起,厉总,我大嫂今天太失礼了。还请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他戴着金边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一上来就絮絮叨叨地道了一通歉,然后把几大箱的极品珍珠全都奉上。
我这才知道殷老大的老婆,也就是贺祈年的大舅妈,今天上午不只去贺祈年那里闹过了,还来厉众这里闹了。
瞧殷老三这客气的姿态,那妇人显然是没捞着什么好。
“去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厉南驰见我的眼睛不停地往那些珍珠上瞟,就知道我有兴趣。
暨城不仅仅是全国最大的淡水珍珠养殖基地,也是进口海水珠的集散地。
全是一手货源,全国乃至大半个东南亚最全最好的珍珠都在这里了。
远一点的澳白、南洋金珠、大溪地,近一点的天女、花珠、真多麻,应有尽有。
殷老三并不认识我,但见厉南驰这么娇纵我,立即上赶着拍马屁:
“这位小姐清丽脱俗,大气温婉,跟珍珠的特质正相配。您尽管挑,要是喜欢,我再送您几箱。”
我随机拿起几颗看品质:正圆,大点位,镜面光,没有一点皮纹和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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