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于晓晓忙回,“我会在那天动手捅伤纪言姈,让她的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我摇了摇头,“我刚得到的消息,纪言姈生怕你已经潜回陵城,那天会安排几倍的保镖保护她。”
换句话说就是,“你在那天根本没有接近她的机会。”
“那,我换个时间动手?”于晓晓说着自己就否定了:
“不,那天陵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到,我一定要当众扒开纪言姈的黑心肝,让她被世人戳断脊梁骨!”
“换时间不如换个人。”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想想她最大的倚仗是谁?”
于晓晓仿佛被点醒般,“我懂了。”
“我会找机会帮你支开他身边的保镖。别让我失望。”
说着,我将一个药瓶交给于晓晓,告诉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就与阿七离开了这里。
回市区的路上,阿七忍不住问我:
“那女人一副败事有余的样子,你就不怕她出纰漏连累到你,甚至是我们爷吗?”
我闭着眼倒在座位上养神,“你都说了,她要是出了纰漏可能会连累到你们爷。”
“你觉得你们爷会让她出纰漏吗?”
我是让厉南驰放手别管了,可他还没跟我好够呢,哪舍得我出事?
有他给我兜底,那我当然只管在前面痛快厮杀!
别说,去看了眼我一手创办起来的工作室,跟信得过的员工吃个饭,又想着我还有厉南驰那么一座大靠山。
这心情想不好起来都难。
贺家人狠毒,从来不是我的善良喂养了他们的狠毒。
而是他们本来就是狠毒的人!
我凭什么因为他们而精神内耗?我要做的,是让他们血债血偿。
回到贺公馆西院后。
我大张旗鼓地拜送子观音,又让刘婶亲自去煎从老中医那里抓来的中药。
趁着煎药的时候,我还抓紧时间小憩了一会儿。
醒后,刘婶亲自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我的面前。
“煎药的药渣拿给主院的人看过了吗?”
我中午虽然没有回贺家吃饭,但福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清二楚。
我表现得这么乖顺,主院的人也不好盯着我喝药,但会派人来检查药渣,以确保我的药没有丝毫差错。
“看过了,四少奶奶。”刘婶回。
“很好。”我端起那碗已经不烫嘴的汤药,当着刘婶的面倒进了抽水马桶里。
然后问她,“知道怎么跟主院的人回话吗?”
刘婶微怔,但很快镇定地回道:“知道,四少奶奶一滴不剩的喝光了。”
我点了点头。
刘婶急忙过来收碗。
我却没有立即给她,“你吃几家的饭,办几家的事,我不关心。但你传出的消息只能是我允许你传出去的,明白吗?”
刘婶是个聪明人,一听便明白我已经知道她是厉南驰的人了。
她掩藏得这么深,还能被我发现。那只能是厉南驰主动告诉我的。
“是,四少奶奶。”
“我中午漏了一顿,你记得在我睡前补上。晚上吃完晚饭我要出去一趟,你要早点给我煎好。”
刘婶点头,表示她都记下来。
吩咐完这些,我也是时候去趟主院,亲耳听福婶说说蓝秀珠与阿瑾互殴的结果了。
“唉!你快别提了!”
福婶揉着脸上的瘀伤,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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