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音音惊愕得舌头打结,“你!你!你不过是个女佣,居然敢——”
敢爬厉南驰的床是吗?
“女佣女佣,图的就是好用。”我冲孔音音嘁了声。
老娘不仅爬了厉南驰,还爬得特别爽。不服来咬我呀!
然后高声喊来阿七,“孔总监腿软,你送她离开一下。”
“好嘞,唐小姐。”阿七贴在总裁室的门上不肯走,等的不是就是这一刻吗?
双手齐上,架上孔音音就把她给拖了出去。
总裁室的门再次合上,我这才敢摘下自己的口罩。
spy可真累。
我刚想起身,就被男人给摁回了怀里,“不是要先把我喂饱吗?”
“你没手没脚,不能自己吃饭?”我伸手在男人的手背拍了把,示意他放我起来。
谁想他居然玩上瘾了,“有这么好用的‘女佣’,还用我自己动手?”
我轻轻白了他一眼,又在他怀里拱了拱,“这是气消了?”
他的脸又挂了下来,说:“看你表现。”
我也有点不爽,“我也不知道老太太会让我跟贺祈年办什么狗屁婚礼,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他的视线灼灼,带着把人烫焦的温度,“你没有拒绝。”
“我能拒绝吗?我拒绝得了吗?”
但凡我十分反抗能换来一分的回报,我能任由厉老太搓扁揉圆?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底气和资本。
厉南驰的声音一沉,“泱泱,你是我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任何人强迫你。”
他只想要我一个态度,可我今天却没有给。
心头一软,我抱歉地捧住他的脸,“你可是我的底牌啊,我哪能轻易出?”
厉南驰下坠的唇角,倏地弯起一抹弧度,紧接着将我搂紧,“有我在,你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我拿额头抵着他的下颌,“我不辛苦啊,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甜的。”
至少比上一世不知道甜了多少倍。
出事了有人救,受伤了有人疼。就算把事情办砸了,也有人兜底。
我不知道有多满足!
“放心吧,过几天,我就在身上弄出红点点。让贺祈年以为我真中了梅.毒,他打死也不会娶我。”
就算办婚礼,也不过是我计划里的一场戏。
我要去打贺家所有人的脸,也包括厉老太太!
只是那之前,我得把我家这位爷的气给哄顺喽。
厉南驰搂着我,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突然他抱着我站起身,就往门口走。
我吓得从他怀里跳下地,“去哪儿?”
“买婚戒,”厉南驰强调,“你和我的。”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人都被他拉到门口了,才终于放心过来,伸手扯过他已经握上门把上的手。
“厉南驰,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上午才收了他给空白的支票,现在又去挑婚戒。
这不是刚收完彩礼又买婚戒吗?
是不是还应该顺路去挑一挑婚纱,干脆把婚纱照一起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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