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大小便失禁的时候,自己又无能为力时,估计已经感觉到生不如死了吧!
“小竹,这几天你多费点心,病人心思了敏感一些,她控制不住自己,自然情感上接受不了。”
罗小竹点头,“表嫂,我知道,我就是看她可怜。
要不,进屋我不睡觉,守她床边吧!
如果她想上厕所,身边有个人也方便一些。”
江梨道:“一个人也熬不住,我们俩换班,一个人上半夜,一个人守下半夜,这样都可以休息。”
罗小竹自然没有异议,她能过来帮到表嫂的忙,就已经很开心了。
第二天,早上江梨给何文珊喂粥时,她不张嘴,不吃饭也不喝水。
江梨开始以为她吃不下,也就没有勉强她,但是发觉她嘴唇干裂还不肯喝水时,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端来一杯糖水用勺子喂到她的嘴边。
“喝点水,不喝水不行的,你别怕上厕所的问题,湿了就换,这有什么?
每个人都有生病的时候,尊严任何时候都可以有,但是生病的时候可以允许它没有,病魔它会让所有人没有尊严。
面对疾病,你不是唯一一个没有尊严的人,也不会是例外。
不要因为外在原因折磨自己。
这样只会让心疼你的人更加心痛。”
何文珊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泪珠滚落在脸颊。
阿力在旁边喊道:“你喝水,你喝水。”
他接过江梨手里的碗和勺子迫切的去喂何文珊喝水。
何文珊顺从的张大了嘴巴,甜水一勺一勺的喂进了她的嘴巴!
江梨松了口气,能喝了,就是想得开了。
昨晚一整夜都在下雪,早上起来院子里的雪都已经盖到了脚脖子上。
沈以安一大早还给江梨堆了一个雪人在院子里,这雪人的肚子大大的,看起来很像南极的大企鹅。
江梨上午和沈以安一起去了供销社,抢了一些鱼和肉,来做年夜饭。
外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回去的路上,两人居然撞到了秦斌。
“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今天要是不赔偿金我一百块,我要把他送进牢里吃牢饭。”
秦斌恶狠狠的甩开那妇人,“死老太婆,给我滚开,是他先打我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是不是老眼昏花,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我不过还手而已,你再胡搅蛮缠,我对你不客气。”
老妇人一把坐地上,哭天抹泪。
“这还有没有王法啊!大家伙快来看看,这人有多不要脸,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居然动手打我那不成年的儿子。
我儿子说看到他伸手摸人家姑娘屁股,才出来打他的,如今那姑娘怕丢人,反而不承认,这脏水都泼到我儿子身上了,他才十七岁啊,他能懂啥?
这好人好事不能做啊!瞧瞧把我儿子全身踢的,没一块好肉,甩给我们两块钱就想走,你说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老夫人掀开儿子的背部给大家伙展示。
少年的背部倒真的有不少的乌青。
大家看了都吸一口气,下脚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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