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五人在饮酒作乐。
而他们的行为,却被锦衣卫递到了夏皇的案桌上。
“文钟响,又是文府几人所为?”
夏皇看向毛骧,淡淡的问道。
“是的。”
毛骧点了点头,有些同情的看了旁边的老太监一眼。
这老头,怕是要倒霉了。
看到这个眼神,老太监心中一咯噔。
别不是,这几个人的诗词,是骂太监的吧?
见两人用眼神交流,夏皇皱着眉头打开折子。
当看到《卖炭翁》这首诗时,夏皇的脸色冷了下来。
“无心!”
老太监心中一惊,连忙应道:“老奴在!”
“告诉朕,你的徒子徒孙的手,是不是伸出宫外了!”
“皇上饶命,老奴不知其中情啊。”
老太监闻言,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宦官干政,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啊。
这是哪个崽子活腻了,将手伸出宫外?
“不知?”
夏皇冷笑一声。
一把将奏折砸到老太监脸上。
“给朕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老太监汗都不敢擦,颤抖着打开。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看到这里,老太监眼睛一翻,差点吓晕过去。
这是哪个崽子不要命啊,打着皇上的名义去招摇撞骗?
他奶奶的,自己不想活也别连累人啊。
整不好,他这条老命也搭进去。
这首诗,骂的可不只是他们这些太监,还有皇上呐。
“老奴,有罪!”
老太监拼命的磕着头,不敢辩解。
“有罪?你们的确是该死!”
夏皇勃然大怒,恨不得宰了他这个狗东西。
这首诗要是传出去,他昏君的名头就坐实了。
“朕给你一天时间。”
夏皇指着门外,吼道:“现在,给朕滚!”
“谢皇上!”
老太监内心一松,首尾相接直接滚了出去。
顿时,宫里一阵鸡飞狗跳。
“这首诗,还有谁听过?”
夏皇怒容一收,瞥了毛骧一眼。
毛骧心中一紧,低声道:“回皇上。除了文府的几位大人,其他听过见过的,都为国尽忠了。”
“很好!”
夏皇淡淡的说道:“你的嘴巴最好也闭紧了。”
“还有,那些为国尽忠的锦衣卫,厚赏其亲,人不能欺懂吗?”
“臣,遵命。”
毛骧额头满是细汗。
“滚吧。”
夏皇挥了挥手,道。
毛骧缓缓退到外面,才敢擦了擦额头冷汗。
看着打开的折子,夏皇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跟儒家文臣正斗的不可开交,这首诗是万万不能流传出去的。不然,那些儒家文臣肯定会借此攻击他。
“希望你诗中说的是真的吧!”
夏皇叹息一声。
他却是没想到,这首诗是林草作的。
要是换成别人.....
算了,即使是另外四人,他也舍不得杀。
他只是希望,林草别被文府的几位给带坏了。
不然,他的头就更疼了。
却说老太监那边,一番彻查之下还真揪出了不少手脚太长的崽子。
这其中,打着皇上的名号招摇撞骗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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