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两样都占了。
真是令人厌恶啊！
姜宁感受着少年极端郁闷的情绪心情大好，嫉妒世人发狂。
这一波给季尘的仇恨值她拉满了，加上昨晚的仇恨值，季尘接下来应该不好过了。
接下来就看狗咬狗了。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女神真的太帅了。
【渣渣三号那么痛恨原主父亲这可怎么办？】
“顺其自然。这是原主父亲做的孽，所谓的保护，前世却是将原主推进了火葬场的导火线。他犯下的孽必定是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女神，可是他是原主的父亲啊？】哪有人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父亲的身份如何呢？他可是尽到父亲的一份责任？他可是陪伴过原主长大？自以为是地保护原主差点抹杀原主。他不是不懂，只是所有东西都比原主重要而已。不愧是商人，权衡利弊他做的很对。只是亲情一切感情一旦掺入了利益就会变得一文不值毫无意义。可能你会觉得生你的父母给了你生命，你应该感谢。可是若是他毫不负责地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不见得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辈子都不能弥补的不幸。”
“有人的童年治愈一生，可有的人却用一生来治愈童年，而原主属于后者。”
小肥猫睁着迷茫的蓝眼眸，满脑子都顶着问号。
好吧，他真的不懂。
人类的情感果真是他这种人工智能所不能理解的。
【女神你呢？】
“我没有父母。不过收养我的奶奶对我很好。”不过最终她还是离开了她，留下她在这个世界里孤独长大。
不过她给了她一个完整而美好的童年。
让她无论何时都不会迷失自己。
【原主的遗愿里并没有提到她的父亲。】
姜宁淡笑，原主真的没有怨恨过姜云天吗？
有。
就算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毕竟他毁了她一辈子。
“没有。”最终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季尘还是开口了。
这突兀的回应让众人都回神。
女孩回望过来的眼神涌现失望，轻声叹气，语气落寞，“原来终究还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句话极其扎心。
季尘脸色一白，手指抓紧，骨节有些泛白，他垂眸遮住了眼睛里的痛苦之色。
“结婚一年以来，我对你的态度还不够清楚吗？”
女孩垂眸，轻声道，“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我不想去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阿尘你会变？”
季尘站起身，动作惊醒了女孩，她抬眸与他对视，眼圈已经红透了却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他的眼眸紧锁女孩的眼睛，“真的不明白吗？”
“你明明知道我在骗你，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不是吗？”
女孩猛地垂头，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对不起。阿尘，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不该贪心的。”
助理听得一头雾水，为啥渣的是总裁，而道歉的姜小姐？
季尘眼神狠狠一颤，男人高挑的眼角浅浅染上红晕，太难过了。
有一瞬间他真的好想冲过去什么都不管，只想抱着她好好安慰的。
他想说那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向我道歉的。
她越是道歉自责他心里的越难受。
“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异样低沉，带着几分祈求。
他真的看不下去了。
她的眼泪像是流进了他的心里。
每一滴都灼烧着他的心口，让他痛疼难忍。
“宁宁，我不值得你喜欢，你值得更好的人。离开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喜欢的人是秦瑶吗？”
这句话让季尘有些震惊，但是随后他波澜不惊道，“是的。”
助理：“！！！”你这话怎么忍心说出口的？
总裁大人！！！
完蛋了！
总裁大人你不喜欢秦瑶的呀~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到姜小姐的表情。
姜曜安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他看到季尘隐忍的表情，以及那偶尔闪过心疼的眼神，心里不屑至极，现在心疼了，晚了。
签字就签字隔这里说什么废话？
他只会让她伤心！
“既然要签离婚协议就赶紧的，姐姐离了你是对的，你这种渣男就该和秦瑶配对，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姜宁心道：骂得好骂的秒！
女孩抓住了少年放在她身侧的手，姜曜身子不由僵硬了一瞬。
后来像是能感受到她的无助才放松下来，心里很明白，姐姐此刻需要他。
季尘的眸光扫过两人交叠的手，黯然一闪而逝，“既然都明白了，就签字。”
“你不要我，孩子呢？”
又是扎心一句扎到季尘满心苍凉。
助理也是脸色发白，别问了别说了，这些话一句比一句伤人。
姜小姐这是彻底失望了吧。
季尘咬着牙，那句‘不要了’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姜曜看到季尘的犹豫，讽刺地开口，“姐姐，他喜欢的人是秦瑶，以后秦小姐会给他生孩子的，他都不要你了，怎么还会在乎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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