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权衡利弊，谁更加重要就会选择谁，谁更有利用价值就去用谁。
这个就是现实。
现实是，她即使知道对方喜欢她，非她不可，可是她依旧理智地放弃对方，选择自己，这不是残酷或者不爱，而是人性便是如此。
人从来都会以自己的世界为中心，这个中心从来不会因为谁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发生任何改变。
问对方到底可以多久，喜欢能维持多久，爱又能持续多久，大概率得到的都是失望，因为不会有i结果的，或者说这种结果人根本没法去预测，因此无法确定。
“等不到大概也是一种结果吧。”凌云苦笑，“不管怎样只要自己选择了不会后悔，五年十年都不会后悔，那也许就是一个对你很好的结果。因为喜欢确实在第一程度上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乐于享受其中，那便不是一种折磨。”
“你想的很通透。”姜宁道，“很多时候确实依靠人的主观想法，而不是客观。”
凌云笑了笑，“那必然是，在殿下新婚夜之前我从未想过能和你现在呆在一起的样子，我并不知殿下会想要成为战舰领航师。”
“一切都充满着未知。”
“现在去哪儿吃？”凌云说完就转移了话题，像这样深奥的生活问题只能偶尔讨论，而不能天天讨论，否则就是纸上谈兵，都是虚的。
走一步看一步，再走再看，就这样摸着石头一步步过河。
未知的问题太多了，因此就不能想的太过遥远。
“今晚想要吃什么？”姜宁反问，“我现在不知道吃啥？”
凌云指着对面的传统小街，“那边还是去虚拟馆旁边的小街吃饭。”
“吃完了就去训练。”
“……”不愧是凌云，这想的太方便了，简直毫无人性！
【哈哈哈哈哈笑死！】
【女神你到底想要表达啥呀，不是你说不知道吃啥，人家可给你想出来了，你还不满意，你好意思吗？】
姜宁：“......”好家伙，小东西这么快就被征服了吗？
到底还记不记得谁才是他亲爱的主人啊？
大概是已经不记得了吧。
【没有哇，女神猫猫最爱的人就是你了，怎么可能忘记我最亲爱的主人呢？】
“好呀~”
【好甜~】女神可甜可盐，真的超级可爱的呀~
“那就走吧。”姜宁本意只是想要看看凌云会不会有什么自己常去的地方，可他似乎并没有完全GEt到她的意思。
那便算了吧。
凌云看着少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开口解释，“你喜欢那条街的小吃，我觉得也很好吃。”
这两句没头没尾的话算是解释了。
姜宁忽然看向凌云，眼神有点深邃，“凌老师，你对我好的有些过分了！”
这话让凌云的心忽然一惊，他的眼眸在少年的目光中开始游移，显然有几分不知所措了。
“我只是对我的学生负责，如果你心情不好，会影响到训练效果，这样不利于我对你的训练，在训练中我很严格，到时候你哭都没用。”
姜宁：“......”这妥妥的大直男吧！
你说这话真的不怕被揍吗？
【哈哈哈哈，笑死。毫不求生欲的大直男真的好有意思~】小肥猫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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