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看电视的陈升,早就心痒难耐。
看的什么完全停留在视网膜上。
一点都没往脑子里去。
心思全丢在了房间里。
此时一听小丫头的喊声。
哪里还忍得住。
冲到门口,还调整了下状态。
一脸道貌岸然,像是要去鉴赏艺术品的大师一样。
轻轻推开门。
小丫头坐在床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陈升瞄了眼床头柜的衣服。
知道一定是换上了。
明明心里跳成了黄色曲谱,偏还一本正经地先关好门。
“哥哥,客厅的电视和灯没关。”
勤俭持家的财务娘非常关心成本控制。
“哦哦,我马上关。”陈升赶紧又开门出去。
一步就跨出老远。
把电视和灯关了。
回到房间又变成了心如止水的大师。
“哥哥,房间的灯……可以关吗?”安秋月的声音有些抖了。
因为她看见了陈升眼里吃人的光。
想着被子里自己的羞羞打扮。
心里紧张极了。
哥哥,月月好害怕……。
“乖,月月,这个真不能关。”
陈升一脸温柔地走到床边坐下。
忍不住往上翘的嘴角,表明他大灰狼的尾巴藏不住了。
“小月月,被子放下来吧,空调开足了,不冷。”
安秋月拉起一点被子,盖住自己通红的脸。
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陈升。
颤抖着小小声道:
“哥哥,我有点怕……”
“不怕,哥哥只是考验自己,放心。”
陈升露出人畜无害的温暖笑容。
以小丫头的性子,害臊是必然。
他只能慢慢来。
能换上,对于小丫头来说已经是极大突破了。
安秋月眨巴了几下眼睛。
慢慢、慢慢地把被子往下放。
露出红成了苹果的脸蛋。
被子继续下落。
她浑身都在轻颤。
等被子落到腰部时,陈升的贼眼都瞪直了。
当终极理想被包裹得隐隐约约时。
那种杀伤力,对于他来说,相当于脑海核爆。
这不是一般的女孩表现出来。
而是他的小月月。
娇美贴心,容易害羞的安秋月。
“哎呀!哥哥你又流鼻血。”
一见陈升犯了老毛病,安秋月顾不得羞臊。
丢开被子,转身跪爬着去床头柜拿纸巾。
那种炸裂的美景。
瞬间点爆陈升。
“唉哟我的天。”
一股子热流直冲脑门。
鼻血如注,他只能用手接着,怕滴在床上。
陈升也是服了。
曾经从不流鼻血的人,怎么这辈子好几次了。
是冲击来得太猛,还是血管太脆?
前世黑化后的他也算见多识广。
可就是一下绷不住。
诱惑力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安秋月着急忙慌地扯了纸巾,堵住陈升的鼻子。
又擦掉嘴上的鼻血。
“月…月月,我去洗下手。”陈升急步跑向洗手间。
见陈升的狼狈样,安秋月跪坐在床上,抿着唇。
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忽然感觉不那么害怕了。
心里生出一种夹杂着羞涩的满足。
能迷住陈升,她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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