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气呼呼地把手臂绕在胸前,脸上还有没退的婴儿肥,脸颊肉嘟嘟的,还鼓着腮帮子,瞪着宁渊和放大版的“模仿怪”。
不过那个个子高高的姑娘说话很能入耳,魔神的思绪一下子被她带走了。
如果自己的夫子讲学也能这么有趣就好了。
不顾宁渊死死盯着她的视线,也不管宁渊越来越黑的脸色,也竺接着道:“千墨师兄,你知道人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欺骗?”
也竺鼓掌:“太对了!那你知道第二讨厌的是什么吗?”
“嗯……”千墨按照宁渊最近的做法想了想,道,“不辞而别?”
“不,这是第三名。”也竺摇了摇手指。
“那第二名是什么?”千墨问道。
也竺瞥了一眼宁渊,道:“当锯嘴葫芦。”
“嗯?”
“问你什么都不回答,哪怕威逼利诱,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旗号,做着隐瞒的事情。”也竺道,“正面回答问题时要么当哑巴要么转移话题,这样的人啊,与欺骗有什么区别呢?”
“也对。”
宁渊见也竺还要接着说,打断她:“等等,谁评的一二三等?怎么你就成老师了?”
“师兄,你少管。又不是说你呢,你急什么?戳到你肺管子了?”也竺话本身就不少,平时不会和人互怼,也没人知道她的战斗力这么强。
阴阳怪气的话术用了一个遍,就是不提针对的人是谁。
谁让这次遇到的是和上一次她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模一样的呢?
而且其中一个受害者还是她的师尊。
也竺就是护短,宁渊才和她认识了一天,怎么都比不过师尊在她心中的分量。
这世界上除了将她养大的阿爹阿娘,还没人比师尊地位高。
居然把她心中最为重要的师尊当成白月光,在外面找一个和师尊一模一样的替身,这对两人都是不公平的。
也竺直接把这件事的罪责全都推到了宁渊头上。
宁渊有苦说不出,也竺的战斗力太强,仅凭话语输出,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宁渊也不会动手,再怎么说,也竺本身是没有错的。
有错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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