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是冲我来的。”
宁渊来势汹汹,凤镜夜扶额叹息,都想拔腿就跑。
但是身为贵族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
落荒而逃的,才是败者。
凤家不会养出一个败者。
与凤镜夜不同,钟离不紧不慢道:“你的贵族修养让你多了一场平白的劫难呢。”
凤镜夜:“既然我做了邀你跳舞的选择,这场劫难就注定要发生……”
钟离还没听他说完话,整个身子都被抱住,周身围绕着一股带着攻击性的香气。
是宁渊。
钟离没动,任由宁渊抱着自己。
宁渊怒气颇深,但怀抱依旧是柔软的,被宁渊抱在怀中,仍能感受到在他冷酷的外表之下那颗温暖的心。
凤镜夜清了清嗓子,扬起标志性的笑容,对敌视他的宁渊道:“宁先生,您的速度真是快呢,我还以为你还要再多交谈一会儿呢。”
“哼。”宁渊不答,冷哼一声,眉间的沟壑越来越深。
宁渊的脸颊贴着钟离的发,钟离头顶的那两撮毛不如它们的主人那般安静,晃来晃去的,像是在安抚,弄得宁渊的怒意都消了些。
手臂松了松,宁渊微微低头,问钟离:“走不走?”
钟离点点头:“走。”
在钟离点头的时候,那两缕不听话的头发像是找到目标一样又蹭了蹭宁渊。
管它有心还是无意,这下宁渊是真的被哄好了。
就算钟离什么都没做,宁渊也终于有了点好脸色:“我的车就在门口,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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