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宁:“……你哪儿来那么多阴谋?而且人家叫花楹……”徐渭北难堪地道,“那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
“是吗?”顾婉宁道,“难道两军对阵,你们就脱下裤子比大小?”
徐渭北:“……”
“这件事,你在乎它就重要,不在乎就狗屁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
徐渭北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顾婉宁懂了。
“你觉得我跟着你不性福?不,我也不在意这件事。倘若我真的重欲,那和离之后,我有钱,为什么不去买个男人?”
“买个男人”四个字,让徐渭北瞬间瞳孔地震。
还买个男人,亏她想得出来!
“怎么,谁也没说买春只能是男人的特权。”顾婉宁哼哼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龌龊事,二嫂可是跟我说过不少。”
公主养面首,都不用往前数几朝几代,清仪公主的姐妹就有不少这么做的。
上行下效,她一个有钱有颜的高门贵女,为什么不可以?
只是她不需要。
“男女之间那点事,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美好。”顾婉宁又道。
咳咳,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徐渭北这样的出身,阴差阳错竟然没有发现他身体不对劲。
按理说,他早就应该经历人事,发现不足了。
“你怎么知道?”徐渭北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顾婉宁道,“我在花楹那里听到过许多。你知道同房可能会给女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吗?黄体破裂听说过没?”
徐渭北摇头,“什么是黄体?”
科普小能手顾婉宁上线。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徐渭北喃喃地道,眼里分明是不信的。
“那是因为这种事情都藏着掖着,谁会放到台面说?反正你的那些朋友,妻妾成群,又会特别在乎哪一个?”
徐渭北:“……我没有狐朋狗友。”
顾婉宁心说,那个薛奉先不就处处留情?
不过死者为大,她也不提。
“好,你没听说过这个,那你听说过难产而死的吧。”
徐渭北点头。
生孩子对女人来说确实是鬼门关。
“所以你看,我说没有房事不会死;但是有了房事,那就不一定了。”
徐渭北:“……”
“而且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虽然这方面不行,但是你是个铮铮汉子。就像你弄死郑俭这件事,就很男人。”
徐渭北道:“便宜他了!我就后悔没阉了他,所以这几日每每想起来都后悔。”
顾婉宁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经地开口——
“徐渭北,我觉得我们在一处挺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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