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干嘛?你不会喜欢我吧?”
李正林:“......”
“你什么毛病,我只是疑惑你怎么懂这么多?造纸,麻沸散,土豆,水稻,哪一项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有你说的这个印刷术,绒绒,我怎么觉得你会的这些东西,怎么都。怎么说呢,就是可以推动朝代发展的,大周有了这些何愁不更上一层楼,但你。
你说白了就是个农妇,你怎么会懂这么多的?这不合理,我才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真是奇怪呀,你到底是谁呀?”
这话他早就想问了,之前说他病的时候那些他不懂的语言,但却觉得很有道理,可越来越和她相处就觉得这个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都不符合这个人的身份。
这些东西当代许多厉害的人都想不到,她怎么就会了呢?就像是凭空想出来的一样。
真是奇怪。
周绒绒摸了摸鼻子明显的心虚了,这个小作动被李正林发现了哇哇大叫,上窜下跳像个猴子一样。
“你看,你看,心虚了吧,说,你到底是谁!!”
周绒绒被他越说越心虚了跳起来打了他的脑袋:“你给我正常一点,想些什么呢,好好给我办事,听到没有。”
李正林抱着自己脑袋委屈巴巴道:“好吧,好吧,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就你这个力气,我脑袋都肿了。”
周绒绒一点都不愧疚轻哼一声道:“活该。”
反正这事儿周绒绒已经交代给李正林去办了,理论知识她懂,实践没参与过。
李正林连夜驾着车去了县里,杨天忙着呢,满脑子的官司,最近就没闲过。
李正林累得瘫在椅子上慢悠悠的道:“你咋啦?”
扬天都快烦死了,好不容易有好友来看他了自然要吐槽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忙,这些,这些。”
扬天拿出一打子的信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十分不耐烦:“这些都是周边个县令还有京城来信,来给我要水稻种子的,我他妈的,哪有那么多给他们?都在周绒绒手上呢,跟他们说了再等等,明年就多了,还说我小气,我家,还有你家,问我那个竹纸怎么弄的。
呵呵,我能说?皇上还有王爷特意来信,警告我一个字都不许说,不说我本来就不知道,就是他们两位都下了封口令,我能说?我不要命啦?这些人怎么就问这些,不问扫盲?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
李正林饮了一口茶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还不了解?我跟你说,你别看我家呀,那对外那是书香门第,世代清流,但也要赚钱不是,现在周绒绒的竹纸,那全天下都盯着呢,我自然有兴趣呀。
我猜猜呀,我家肯定说的是这技术可以造福读书人,要你去问问看吧?还说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话是不?”
扬天咦了一下:“你知道?”
李正林道:“我怎么能不知道,怎么读书人需要,我们大山村的人就不需要啦?他们要不是皇帝压着,还会给你写信,直接派人来抢了,笑死个人,你直接回信说,想得美就好了。”
李正林和周绒绒待在一起久了,那嘴巴不仅毒得很,就是性子那都十分相近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之前怕本家找到,现在根本不怕,我怕你个毛,滚一边儿去,主打的就是一个周绒绒会帮我的自信感。
何况他还是谢无忧亲自来请的,有王爷在,他们家只能上折子,都到不了皇帝手里,王爷就能知道,然后带着人去找你麻烦,根本不怕的。
但是扬天不一样的,在朝为官还是要委婉一些的,都回信道,这些本官并不知情,只是听说周娘子把技术都上交给力陛下,你们去问陛下吧,嘻嘻。
烦就烦在总是接好多信,让人烦不胜烦:“你来干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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