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李抗日疑惑道,“求我又叫我可以不答应,你这是什么意思?”
“哥,是这样的,中院的易知恩今天早上找我了,他说他也想去当兵,可是没有关系,所以他求我来着,可是我又知道你不愿意搭理他爸,所以我说我求你,你可以不用答应。”李援军解释道。
“呵呵,这样啊!那你不用求了,我不答应,我可不想和易家扯上关系,你给我记住,易忠海可不是好东西,以后你尽量离他们家的人远点儿。”李抗日说道。
“哥,我知道易忠海不是好人,我姐和我说过好多遍了,可是我觉得易知恩人不错,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人,而且他压根不是易忠海的亲儿子,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帮一下吧。”李援军说道。
“你不是说可以不答应吗?怎么就又说上了?”李抗日笑道。
“哥,我只是觉得易知恩其实也很可怜的,爸爸妈妈死的那么早,又被你们所谓的坏人领养了,所以,能帮还是帮一下吧!”李援军说道。
“你啊!这个我不能现在答应你,你可以叫易知恩来找我,我聊过以后再看情况而定,这样可以了吧!?”李抗日说道。
听到李抗日这么说,李援军觉得有戏,而且他也尽力了,算是对得起易知恩了,所以他开心道,“好的哥,我替易知恩谢谢你。”
“臭小子,叫他明天来厂里找我,你带他过来。”李抗日笑道。
“好的,哥!”
“现在饿了吗?饿的话去找柱子,叫他给你弄点吃的。”李抗日安排道。
“还真饿了,我现在就去。”说完,李援军一溜烟就跑了。
下午,下班前,秦淮茹好说歹说求着他们主任给她请了一个小时假,然后提前去厂门口等着傻柱了,这时候,她心里不停地祈求着,祈求傻柱一个人出来,而不是和李抗日一起回家。
似是上天感应到了秦淮茹的祈求,很快傻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厂门口,只见他骑着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一个饭盒,慢悠悠地骑出了门口。
远远地,秦淮茹就笑着迎了上去,看到秦淮茹朝自己走过来,傻柱还是有点儿疑惑,这都多少年了,他甚至和秦寡妇就没说过一句话。
“柱子!下班了啊!”秦淮茹拦在傻柱车前问道。
“嘿,我说秦半边,今儿个你这是被翻砂车间的炉子烤坏脑子了吗?居然来找我?”傻柱嘴毒道,现在他对秦淮茹可是一点儿也不会客气。
听到傻柱的挖苦,秦淮茹心里苦极了,秦半边这个外号她怀疑就是傻柱给她起的,然后传到了厂里,现在好多人都叫她秦半边,意思就是她说她半人半鬼。
“柱子,这么多年了,你还那么记恨姐吗?”秦淮茹哭兮兮地说道。
“嘿,我说秦半边,你可别装可怜,你那脸,一哭就和鬼更像了,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鬼见多了,别再给路过的人吓到,到时候人家再找你赔钱就不好了。”傻柱继续挖苦道。
“柱子,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难听?都这么久了你还记仇。”秦淮茹说道。
“呵呵,嫌话难听你可以让开啊!你拦着我做什么?找骂吗?”傻柱说道。
“柱子,姐遇到难事了,事关我家的大事,要不然我也不会来烦你,要不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帮帮姐吧!我给你,给你跪下了。”秦淮茹哀求道。
说着,还真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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