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被穿透肩胛骨的男人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身穿一身白袍的处刑官。
看来男人的感觉不错,这股恶心的味道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袍男子负手而立看着被吊起来的卡罗口中念念有词道:“被切割、火烧、腐蚀、毒杀都死不了,你知道吗,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如获至宝啊。”
被吊起来的男人冷笑几声用舌头将自己仅剩的牙齿用力抵下来一颗啐了他一口,那颗牙齿就像暗器一般利落的切掉了他的耳朵鲜血顿时洒落在了他那洁白的袍子之上。
他却不为所动任由鲜血四溅扯了扯嘴角微微挤眼道:“看来剥皮、断指还不够。”
他走到卡罗面前用了三个指头慢慢深入卡罗眼窝将眼球完整取下,拿着一旁的烛台欣赏着这个眼球。
他忽然轻笑了一下手中把玩着眼球道:“要怪就怪你自己盯上了领主的女儿,呵呵,说是女儿不还是自己上了,还生下来一个孩子,听说你还喜欢上了她!啧啧啧……”
那人如始至终的用空洞眼睛瞪着他。
其实卡罗完全没有抵抗,他没有用自己的魔力去强化肉体,所以那白袍男子才能如此轻松的将各种利器刺入自己身体,疼痛但却能保持清醒,好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卡罗。
记忆那些旧时的记忆慢慢恢复好似一座桥梁将自己之前的记忆碎片串联到了一起,如今他已不再是卡罗了。
男人双手一震便挣脱了锁链,那白袍男子看够还未出声便被掐住脖子霎时间变成了一具无血干尸。
同时男人身上的血肉开始不断重组恢复如初,他扒了那人衣服穿上了那一身白袍,将那些在别处吊着的普通人结束痛苦。
看着那些带血刑拘他不由得深思,卡罗当时一直都在承受这种痛苦吗?
他用血画了一个法阵里面开始不断涌出火焰填充了整个地牢,一时间惨叫声不断只过了数秒便没有了声音。
他传送到了地面,夜晚城堡中只有寥寥几个卫兵巡逻,他脚尖一点越向高处俯视着这片区域。
被折磨的这几天里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那就是人类这一种族真的需要自己拯救吗?
好像这个世道有自己没有自己都一样,弱者饥不饱腹,强者丰衣足食,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到处战争不断,位高权重者一个决策便要让成千上万的人白白送命。
肆无忌惮的破坏世界、猎杀其他种族引来世界本源反噬,却不知悔改,人类这种族真的需要自己保护吗?
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人类会更好一点吧。
男人这样想着却又笑了,他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抬头望着那一轮皓月喃喃道:九百多年的诅咒也该结束了……
自己现在魔力枯竭看来必须要去吃点东西了。
他悄然进入古堡没被任何人发现走在地毯之上没发出任何声音,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白袍之上甚至反光。
第一个人便是那个胖子,这倒不是什么特殊癖好,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推开房门走进屋子他才发现这个屋子的装饰似乎有些熟悉,墙上挂着的那把利剑还是和几十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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