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皱眉,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吕不韦。
“吕丞相莫不是还不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何等大罪,居然还敢肖想坐马车之事?”
吕不韦眉头皱起,深深看了一眼付安。
“老夫确实不知,老夫做了何等错事,居然连坐马车的资格都没了。说到底,我可是秦朝丞相。”
付安嗤笑,“马上就不是了。”
吕不韦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呼唤系统,“系统,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是这个态度?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系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吕不韦询问几次无果后,只能咬牙被付安他们押送到了廷尉府。
一路上,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
听到那些百姓的讨论声,吕不韦心中一沉。
没想到他在城外开采的铜矿居然被发现了,而且被逮了个正着。
这事系统居然没有告诉他。
他有些生气,想找系统算账,可呼唤了几次,系统都没有出声。
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等他到了廷尉府,进门看到坐在堂上的嬴政时,他心中的不安到达了顶点。
“皇上,您怎么在此?”
嬴政眼带嘲讽,“当然是为了你。”
吕不韦心头狂跳,“呵呵,皇上说笑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笑。”
“来人,将吕不韦的丰功伟绩宣读一下。”
赵高连忙走到大堂中央,拿着刚刚记录下的各种事件,高声朗读起来。
这次的大门并没有关上,百姓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听着。
“丞相吕不韦,私自开采矿脉,非法收卖毒物无故残害百姓,共计杀害189人。”
“现做出以下判决,革除丞相一职,贬为庶民,抄没名下所有财产,府中众人皆贬为贱民,男子发配边疆,修筑城墙,女子贬为军妓,钦此……”
吕不韦越听嘴角的冷笑越明显。
他抬头直视嬴政的双眼,“皇上这是翅膀硬了,想过河拆桥?”
嬴政的语气无波无澜,“何来过河拆桥一说?这本就是你做错了事,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一个丞相做错了事,还希望寡人包庇于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都是污蔑,将这些脏水泼在我身上,想借此将我拉下马,你以为真就这么容易?”
嬴政突然笑了起来,“呵呵,你以为你在城外养的那些军队,寡人不知?你名下那些店铺的钱财流向何处,你搜刮百姓的钱财用在哪里,每一点,寡人都很清楚。”
“你若真要说是寡人污蔑于你,那多的证据,寡人也能拿得出来。之前寡人念在你辅佐寡人的功劳上,想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可你不仅丝毫没有悔过之意,还越做越过分。难道寡人真就要等你谋反之时,再将你处决了吗?”
门外的众人哗然一片,没想到这丞相不仅为人歹毒,还有不诚之心。
沈念看了一眼门外嘈杂的百姓,又转头看了一眼面色严肃的嬴政,不知他将这事当着百姓的面说出来是何用意?
但看吕不韦面色发青,想来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我靠,原来我赢哥这么厉害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将自己的势力发展的如此壮大,那为何历史上他是成年之后才将吕不韦拉下马,自己掌管权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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