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宇文帝正在处理政务,桌上堆满了各大臣近日以来上的奏折,在这其中,十个有九个是谈论江南水患的。
每逢秋季,江南的某些地区便会出现水患,这一次却格外严重,不少乡镇被大水淹没,黄河下游的地区更甚。
其中有一份奏折引起了宇文帝的注意,上面说的是当地父母官私藏朝廷派发的赈灾银两,并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让宇文帝十分气愤,他以来自他上位以来,朝野之中,一片清明,官员们不敢结党营私,但却没想到居然有父母官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等勾当,实在是可恨之极。
宇文帝看着这些奏折直来气,气的把桌上的砚台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段云飞进来了。段云飞一进御书房便看见李公公在捡着被宇文帝扔到地上的砚台,打量了宇文帝的神情,便知道宇文帝现在一定十分不悦,也不知是谁冲撞了他。
“父王是为何事不高兴呢?能否与云飞说一说,或许云飞还能够为父王分担分担呢?”段云飞在进御书房前,特地让守着御书房的太监不必向宇文帝禀告,
一是怕影响宇文帝办公,二是她今日来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如此才能到达出其不意的效果。
宇文帝见是段云飞来了,马上变了脸色,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云飞怎么来了,怎么没人禀告?这些人办事还真是不称职,李公公,你知道朕的意思吧?”
宇文帝这话是在怪外头无人通知,与李公公说这话不过是让李公公责罚手下的人罢了,毕竟这些太监都是李公公一手带出来的,出了事自然也是李公公负责的。
“奴才遵旨。”
段云飞见宇文帝认真了起来,赶紧为外头的太监辩解,免得他因为自己受罚。
“父王,是云飞想给您一个惊喜,才没让人进来禀告的。”
宇文帝听了这话,笑了,段云飞这孩子还真是他的开心果啊。
“既然如此,那便不罚了。云飞今日来找父王,是有什么事吗?”
事出必有因,段云飞虽然与宇文帝亲近,但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既然能在宇文帝办公的时候来找他,那一定是有所求的。
“父王这话说的,女儿不过就是想您了,您这话说的好像女儿是别有所图似的。”从小生活
在宫中,段云飞或多或少受到宫里阿谀奉承的环境的影响,这些漂亮话,段云飞也是说的不错的。若是在别人面前,段云飞是不屑说这些的,但既然对象是宇文帝,说说这些话哄他开心,段云飞是很乐意的。
果然,宇文帝听了段云飞的话之后,便把刚才奏折上提及的事忘了,心情大好。不过,宇文帝太清楚段云飞了,若是段云飞真是因为想自己而来,那定会在宇文帝在寝宫时来,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段云飞并未打扰宇文帝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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