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身的这个情况,绝对不能让其他兽人知道。
“猼訑,你等等。”
猼訑走出帐篷,顿住了脚步,等言惜走上来,来到他面前,刚想说话,就听猼訑说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抬手想学夜丞的模样摸摸她的脸颊。
言惜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躲开了。
猼訑自嘲的一笑,正了正身子说道:“你是我喜欢的雌性,就算以后我们不是伴侣,我也不会让你置身危险之中,所以哪怕只有一点点,请你相信我,我也能保护好你。我进阶,拥有战斗型雄性兽人的能力,也是想像他们一样,能保护你”
他想说,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但,如今夜丞回来了,好像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冒牌货。
他就像个笑话。
越是站在她跟夜丞的身边,越是让人觉得可笑。
言惜还想说什么,猼訑已经大踏步的往角羊兽人那边走去。
她到最后也没喊住猼訑。
喊住又能说什么呢?
她追出来,本来就是不相信他的一种体现。
现在她都还没开口拜托他不要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人家已经答应了下来,她就没必要强调什么?
有些郁闷的走回帐篷。
夜丞睁开眼睛,微笑着看她,伸手让她过去。
言惜走过去,俯身躺在他怀里。
她闷闷的说道:“我什么都没说,他就把话说完了,还答应说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这样是不是太伤他的心了?”
“我觉得刚刚好,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还想学我的模样接近你,我都懒的说他。”夜丞不以为意。
哪个雄性兽人在追求雌性的时候是一帆风顺的?
他要不是占了个最先遇到言惜,给了她安全感,自己可能是最难追求到雌性的一类兽人。
因为蛇类兽人只有在炎季的时候,才能得雌性的喜欢。
因为他们身上冰冰凉凉,多毛的雌性兽人炎季太热,就喜欢抱着他们这样冰凉的身体睡觉。
那角羊兽人从始至终都喜欢搞些小动作,明明自己最在行的是水滴石穿的给言惜做饭菜就行,但他偏偏放弃了那条捷径,选择了最难的路走。
他也懒得提醒他,毕竟学他这一条,就让夜丞看不爽他。
“我觉得他那样也挺好的呀!”
“你觉得他那样的好?还是觉得我这样的好?”
“你们是两个兽人好吗?而且你是我的男人,那当然是你好。”
“我是在问,你分得清我们两个人吗?要是闭上眼睛,不听声音,不闻气味,但气质这一块,他其实学了我七八成,你分得清我跟他吗?”刚刚夜丞看到猼訑的时候,就有这样的问题,他想问问言惜分得清他们两个兽吗?
言惜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当然能分得清了,你身上有我熟悉的香味,闻气味我就知道是你。”
“这倒也是,红腹香蛇的香气是独一无二的,别的兽还真模仿不来,而且每一条红腹香蛇的香气还不一样,就像每个兽人的指纹一样,仔细辨认,都是不一样的。”夜丞自豪的说着。
言惜还真不知道,每条红腹香蛇的香气也能不一样?
不过她也只见过一条红腹香蛇,没得比较。
“所以要是不闻气味,你还能分辨的出我跟他的区别吗?”
言惜无奈的哼笑,今天这事是过不去了吗?
她道:“不管他学的再像你,我都分辨的出来,他是他,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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