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骁一愣,没想到她是这么善良的雌性,还想到了部落里的雌性跟幼崽。
丘泽撇撇嘴,没再说话。
言惜看向猼訑说道:“猼訑,你让你家三个姐夫也去摘一些,阿南是不是快生幼崽了,刚出生的幼崽很脆弱,需要保暖好。”
猼訑疑惑的问道:“姐夫是什么?”
“就是阿南的三个兽夫,按我们那里的辈分来说,你得叫他们姐夫。”言惜给他解释。
猼訑笑道:“好,我让他们一起去给阿姐还有阿姐的幼崽摘一些回来,摘回来,我让角羊兽人也尝试一下种植。”
“你阿姐的幼崽,就是你的侄子,他出生该叫你舅舅。”言惜给他科普。
“是哪两个字?”
言惜觉得难得遇到这么好学的学生,自然是现学现用的教啊!
要知道这样的教学才是最实用的。
言惜把舅舅二字用木炭写在地砖上。
猼訑照着言惜的笔画,写了出来。
歪七扭八,但到底是写出来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但要多练习,字没写好。”看到字没写好的人,言惜下意识的就要批评。
因为小时候她爷爷对她那一手字要求颇高。
说是一个开药方的中医大夫,必须要写的一手好看的字。
不要求她会写毛笔字,但硬笔字一定要写好。
所以小学时代,练字是她的噩梦。
如今她教别人,也有那么一股老师的严厉范。
猼訑惭愧的点头道:“我一定多练习,练习好了再写给你看。”
言惜笑道:“不要那么严肃,你快回去叫你姐夫他们有空去摘,这棉花做出来的衣服,御寒效果真的很好。”
猼訑
他还想再待一会儿,但她一直催自己离开。
猼訑也只好挥手跟她道别。
送走了猼訑,言惜看到地上一雨布的棉花,连枝条都有,把一朵棉花处理成一件衣服的工序还有很多,想想又有些发愁了。
战骁问道:“这些棉花,可以做成你说的那个姨妈巾吗?”
姨妈巾三个字从一个五大三粗的雄性兽人嘴里说出,莫名就带了喜感。
言惜噗嗤笑出声来。
战骁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她自昨天流血开始到刚刚,就一直情绪低落,现在能笑也是好的。
哪怕这可能是在取笑他也无所谓。
“哎呦哎呦,笑的我肚子疼。”言惜捂着肚子,手抓在战骁的手臂上,防止自己笑的摔倒。
战骁却着急问道:“肚子又疼了吗?”
言惜看他这认真问着自己肚子的问题,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丘泽见她笑的那么开心,上前抱起她转着圈。
言惜笑的更开心了。
只是当空气中那迷兽的味道又浓郁起来。
几个雄性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言惜也察觉到了,说道:“快放我下来,又侧漏了。”
丘泽咽了口唾沫,到底是怕自己忍不住,还是放了她下来。
言惜头晕,差点没摔了,还是扶着丘泽,感觉那阵转圈带来的晕眩感消失后,跑进屋里,去黑土空间换了一张姨妈巾,才出来。
丘泽跟战骁已经在一朵一朵的剥离棉花跟棉子了。
言惜上前道:“这个棉花要先晒一下,把里面的水分都晒干了再来剥离棉子,我知道一个简单的工具,可以快一些剥离棉子跟棉花。”
言惜说着,转头看向还在做竹席的夜丞。
夜丞感觉到她的视线,问道:“需要做什么?”
家里的的家具多是夜丞做的,所以要做工具,言惜第一个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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