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外面天亮,夜丞才放过她,喂她喝下井水,让她带自己出黑土空间,把她放床上睡。
言惜一觉到天黑,才出房间。
她觉得日子不能这样过,不然她真的会废的。
她不想自己来兽世一趟,什么都不做,只剩下跟兽世的雄性滚床单这点事。
所以当她出房间,丘泽又想凑上来说扶她的时候,她坚决的推开了他说道:“我可以自己走。”
丘泽好笑道:“我看你脚都在打颤,想抱你过去坐着呢!你想什么啊?”
“我想什么?我能想什么?我都要被你们玩废了。”言惜窝在他怀里抗议着。
丘泽打横抱起她来到饭厅桌边坐下说道:“你可别冤枉我,我昨天就跟你来了一次,后面不知道你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言惜掐着他的脖子摇晃道:“野男人里面就有你,我不管,你们以后必须要有限制,不然我要是废了,你们就都没雌性了。”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夜丞发话道:“一人一天,错过就下一轮,特殊情况可以插队。”
几个男人都点头。
言惜见他们就这样决定了,抗议道:“那我没休息的吗?”
夜丞很认真的说道:“我们错过的那天你就休息。”
“那,那我经期的时候呢?”
丘泽笑道:“你经期的时候也不会让我们近身吧!”
意思也就是说,经期的时候,也就是她最轻松的时候。
言惜
她感觉他们这个排班,她完全没优势,且她的抗议无效,因为就是一人一天,他们每个兽都要隔三天轮一天。
言惜现在无比想念她的姨妈,因为只有那些天,她才是最轻松的。
但她这姨妈自从来了兽世大陆,就好像离家出走了一样。
她来兽世大陆一年了,亲戚也只来了一回,一回后自己身体排卵,就怀上了夜丞的一胎幼崽,生了夜繁跟冬冬两个出来。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好比她白天可以安排他们做很多事情,他们就没时间缠着自己。
这样一来,她有时候一整天都可以属于自己,躲不过去的时候就陪他们一次。
但晚上她进夜丞房间的时候,是躲不过他的索取的。
每次都奋战到半夜,他才放自己去睡。
谁叫他又要离开呢!
且她也想多弥补他一些,就纵了他一些。
只是这代价只有她自己懂。
这样的日子直到花季的到来,温暖的太阳冲破厚重的乌云照射在大地上,气温一下子回暖,连个预兆都没有,就出太阳了。
雪融化的速度,是一天一个样。
雪浅一些的地方,都能看到地面了。
就连夜繁跟冬冬都从冬眠中苏醒过来,自己滑出了地下室。
两个小家伙从言惜身体里出来,已经有五个月了,从蛋壳里出来也有四个月了。
他们一出来,言惜就惊喜的发现,他们的蛇身上由蓝色的肤色转变成橙色。
她想上前拥抱自己的两个孩子,夜丞拉住了她。
他严父上身,对两个幼崽说道:“都变身成小兽人,你们阿母怕蛇,以后在她面前都只能用兽人的形态。”
夜繁
冬冬
阿爸、阿母是真爱,他们是意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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