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时他意志再坚定一点,小姑娘的她也不会跟自己瞎胡闹。
“走吧走吧!看见你就烦。”冬冬挥手,头都没回。
既然以后都要退回哥哥的位置,夜繁知道,不管她此刻多不好受,他都不该再跨过那条线。
只道:“待一会儿就回来,外面也不是很安全。”
冬冬点头,依然没看他。
直到后面听不到夜繁的脚步声了,冬冬重重的叹口气。
难过多少有点,但更多的是轻松。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不是双向奔赴,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断的干干净净的。
他们是一胎生出来的兄妹,性情差不了多少。
夜繁跟自己可能是一样的想法。
其实夜繁说的都没错。
她不可能像妈妈那样感情至上,她是兽世大陆的兽人,不是纯人类。
爱情固然很美,但越长大,她就越发现,在没有绝对实力面前,那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太奢侈。
也许是父母的感情对她的影响太深,她看到的也多是妈妈身边实力强大的兽夫,保护他们两个幼崽,她也桀骜不驯惯了,其它雄性兽人根本不敢靠近她。
同龄的雄性兽人,她见过的那些都不出彩。
实力弱于她的,她对他们也没兴趣。
所以就把身边唯一的夜繁当了唯一。
这可能是一种感情,但应该不是阿爸跟妈妈的那种感情。
她之前分辨不清。
但可以肯定,她对夜繁没有阿爸和妈妈的那种义无反顾和刻骨铭心。
她羡慕父母的感情,可这样生死相依的感情只属于他们。
她,还有任何旁人,都羡慕不来,因为他们都没有那样的勇气。
此刻,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中的声音,一种叫做释然的声音。
仰躺在沙地上,冬冬手臂抬起,挡住刺目的阳光。
身边突然有个质问的声音问道:“你不是跟我说你没有兽夫吗?”
听到陌生的声音,冬冬立马起身,戒备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兽人。
这个兽人她不陌生,此前她还咬伤过他。
看到他腹部还没愈合的伤口。
没错了。
这就是那个跟她莫名其妙结侣的雄性兽人。
冬冬从沙地上弹跳起来,迎着北渊就攻了过去。
北渊没想到冬冬一见面又想来个你死我活。
他轻松躲过,抓住冬冬的两条手臂反剪着,按在沙地上,说道:“我最讨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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