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琚晕厥过去,彻底的不省人事起来。
像这般深沉的陷入梦境之中,已经是第二次了。
只是这一次竟在梦中见到了故人。
“娘!”李琼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身影,轻轻轻呼一声,像小时候一样,一头扎进玉娘的怀中。
玉娘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慈爱的摸了摸李琼琚的脑袋。
鼻尖萦绕着干净而温暖的皂角香气,这种熟悉的香味几乎让李琼琚疑心这不是一个梦。
“娘,我好累。”
“娘知道。”玉娘依旧慈爱的揉着她的脑袋,“娘的阿琚很棒,娘为你骄傲。”
李琼琚从玉娘怀中抬起头,看着自家娘亲慈爱而熟悉的脸庞,忍不住泪目。
自从玉娘走后,她时常怀疑自己所做的选择,是否应该如娘亲所说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相夫教子,就这么过一辈子,可现在那种在选择之间徘徊的纠结感因为玉娘的一句话
玉娘抬手,轻轻的将李琼琚眼角的眼泪拭去,轻轻道:“娘一直在遗憾,没有好好同你道个别,娘的阿琚还没有找到一个托付终生的人,娘不放心就这么扔下你。”
李琼琚听到道别之类的话,知道玉娘要走,她
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痛苦,怎么会再承受一次,所以拽着玉娘的手越来越紧,一向冷静的她也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使劲摇着头。
“不要,阿琚不要娘亲走,阿琚要永远陪在娘亲身边!”
“傻孩子。”玉娘也忍不住泪目,轻轻用手弹了弹李琼琚的额头,这是母女了两个在以前经常用的小动作,此刻做来,却说不出的离别意,让人伤心。
“娘很高兴能和我的阿琚做一世母女,孩子,我们有缘再聚。”
李琼琚只觉得手中握着玉娘得手越来越凉,最后竟化作一片虚无,握不住一般。
“孩子,不要太苛责自己,也不要太累……”
李琼琚是手脚挣扎的睁开眼的,十足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
嚯的一声坐起了身子,她的身边哪有什么玉娘,入目是一顶金丝勾着青花的帐子,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中亦陈设着六角瑞兽小香炉等闺中物什。
最后才将目光聚焦在坐在自己床前的男子身上。
“琼琚!”李琼琚醒的突然,陌亦桑欣喜了好一会,才将人重重的拥入怀中,“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高烧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察觉到李琼琚在他怀中微微的抵抗,陌亦桑心中腾升起不悦,但是到底要顾及李琼琚身上有伤,轻轻地将她放开了。
“殿下还请自重,这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
因陌亦寒尚年幼,所以不像陌亦桑那样有自己的封号,所以李琼琚只称他为殿下。
虽不知现在自己身处何处,姜峰他们又在哪里,但是李琼琚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丝毫不害怕的样子,企图有足够的用字和陌亦桑抗衡。
陌亦桑轻笑一声,眸中有冷意,他在她病床前衣不解带的守了她这么多天。她醒来就是要给他说这个吗?
“李琼琚,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这种话让李琼股反感,特别是她见识到陌亦寒纵容手下的人为所欲为之后,她冷声道:“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相信和殿下并无任何关系,殿下您……管不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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