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庄玲玉,那戒指不对劲,她正要弯腰去捡,却被苏璃月抢先一步拿到了手中。
“这戒指同你妻子有什么关系?”苏璃月举着手中的戒指,冷冷地问道。那小生眼泪直流,痛哭道:“这是我送与雯儿的定情信物,雯儿曾经说过除非她死了,否则这戒指绝不离身!”
苏璃月闻言,挑眉追问道:“天下的戒指重样的多了,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就是你妻子的?”
“这戒指内里有我亲手所刻的我们夫妻二人的姓氏,我姓莫,雯儿姓柳。”莫姓小生说完这句话,早已泣不成声。
苏璃月将那戒指迎着太阳举起,果然见到了里面刻着的姓氏。她旋即将戒指递到了苏佐儒的手中,沉声道:“父亲,看来这小生说的都是真的。”
眼见着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庄玲玉的脸都白了,这戒指为何会在她的装药的锦囊之中?她一边咳嗽一边望向了方才撞自己的丫鬟,这一看着实吃了一惊,原来那人竟是青樱。
“是……咳咳……是你……咳咳……”她霎时明白了过来,又急又气地指着青樱想要说点什么,偏又咳嗽的说不出话来。还是苏菡芸机灵,
连忙从掉落的锦囊中又拿出了一颗药递给了她。
待到她将药吃了下去,咳嗽终于没那么严重了,后面的话也才顺利地说了出来,“是你这贱婢,咳咳,一定是你这贱婢趁机将那劳什子的戒指放到本夫人的锦囊之中的是不是?”
“二夫人您怎么能随便冤枉人呢?”青樱似是极其愤慨,怒瞪着她说道:“您若是觉得害死我们夫人还不够,便把奴婢也一起杀了吧,奴婢也好下去伺候夫人和小少爷。”
说着,她便蹲在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这青樱倒是一如既往地是个演戏的好手。苏璃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放到了庄玲玉身上,挑眉道:“二娘方才的话确实没有道理,这丫头刚才撞你的时候,你的锦囊还没有打开,她哪有那种本事,在一瞬间的功夫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戒指放到你的锦囊之中。”
说着,她似是不屑地冷哼一声,“二娘莫不是还想说今日这一出都是五娘自导自演的吧?若真是这样,那您这次的借口找得可实在是太差劲了。”
苏璃月的话音刚落,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莫小生突地开口道:“苏老爷,小的愿意把一切
都招了,只求老爷一会赏小的一个痛快,让小的能下去陪我的妻子。”
“说!”苏佐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挥手示意众人将他松了开来。
莫小生得了自由第一件事便是朝着孟卿儿的尸体跪了下去,只见他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才重新望着苏佐儒说道:“小的本是一名普通的戏子,前些日子,小的所在的戏班得了贵府的差事,说是要来唱一出堂会。初时小的也没多想,却不想这竟成了错误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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