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了我的兔子你还想走?”阴恻恻的声音在宋时夏身后想起,生生止住了宋时夏逃离的念头。
对赛大夫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宋时夏心里方的一批。
“赛大夫,事已至此,您说怎么办吧。”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这一点宋时夏还是知道的。
若是赛大夫此时提要求,力所能及,她断不会拒绝。
“自然是留下来抵债!”
这个回答超出宋时夏所有的臆想,怔愣了片刻才抽抽了嘴角,应了一个:“好。”
回前厅知会彩香先行回菡萏阁,宋时夏当真老老实实留在赛大夫的院子里听从其差遣。
从煎药到打扫院落再到端茶倒水,宋时夏都干了个便,一整日都不曾得到停歇。
彩香在菡萏阁门前等了宋时夏一整日,直到夜间才将人等回来。
早晨出门时精神奕奕的宋时夏再出现在彩香面前是无精打采,一见着彩香时直接扑在了彩香的身上:“那臭老头折磨死我了,彩香快扶我回屋躺着。”
估计再走上两步,她就会散架。
“小姐,你怎的赛大夫了,他竟这般折磨你。”
早晨时宋时夏告知闯祸要留下来抵债,让她先回来时彩香就做了
心理准备,可亲眼所见宋时夏累得爬不起来的模样,彩香心间的震惊也是不假的。
“我吃了他的兔子。”闷闷说了一句,宋时夏不再开口。
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腹诽赛大夫这老头太过小气,不就是一只兔子嘛,竟然毫不留情折磨了她一整天。
这一觉宋时夏睡得比往日都要沉,第二日任彩香怎么叫唤都没能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李肃昨日见了宋时夏一面后回去便从心腹口中将宋时夏了解了个透彻,知晓宋时夏不过一个借住之人后也没了什么忌讳,天一亮便只身来到菡萏阁。
说是身为李家长子,要代替父母陪陪宋时夏,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李肃的身份摆在眼前,彩香自然是不能阻拦的,行礼过后便将李肃引到菡萏阁的客厅里坐着,奉上茶水:“小姐昨日有些累,今个儿还未起身,大少爷先坐着,奴婢这就去唤小姐。”
“嗯。”安奈住自己想窥探宋时夏睡颜的心思,李肃佯装淡定地点点头。
待彩香退下后才显露出些许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待会儿宋时夏见到他是高兴还是欣喜,李府嫡长子亲自作陪,估计宋时夏会乐得找不着
北吧。
李肃臆想得极好,殊不知里屋里头的宋时夏裹着被子睡得正香,连带着彩香进屋的动静也没有听见。
安耐不住走到床榻边,彩香纠结着还是伸出手来推了推宋时夏:“大少爷前来看望,小姐您该起身了。”
晓得宋时夏累,彩香今早叫不醒宋时夏后本想着今日就让宋时夏再赖赖床,可谁也没料到李肃会突然前来。
总不能让李肃就这样在客厅侯着吧,唯一的法子便是叫醒宋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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