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献这事,吴咏自然是不敢说全,只是着重描述了淮安侯陆川是如何目中无人的。
他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在慧贵妃面前捅这陆川一刀子,自然是什么恶话都是用在陆川头上了。
吴咏哭丧着一张脸,苦戚戚的说道,“他没把奴才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奴才也不配被淮安侯放在眼里,可是……可是她不把娘娘还有皇上放在眼里,更是……”
“更是怎么了?”慧贵妃厉声喝道,显然是对这陆川是气极了。
瞧着目得达到,吴咏说的更是夸张,“更是没把您的母家,高家放在眼里啊,还说您说您是没有子嗣,就是……就是母鸡下蛋也是比您强。”
“反了他!”果然一听子嗣这个问题,慧贵妃就怒的插紧手指,没有子嗣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得了宠爱这么多年,跟她一起入宫的都已经怀了两个了,就她肚子里一点都没有变化,所以子嗣这个话题,自然也就成了慧贵妃心中的一根刺,基本上一点就着。
瞧着慧贵妃已经完全怒了,就知道他这次的目的达到了,连忙磕头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淮安侯喝醉了
,奴才才听见的,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我这是实在忍不了淮安侯这么说娘娘,我才来禀报娘娘啊。”
慧贵妃冷笑一声,一把将手里的桂圆砸了出去,语气狠毒的如猝了剧毒一般,恶狠狠的说道,“他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自然是要收拾他的,你做的很好,以后要是还有消息,你就直接来找我。”
这就是吴咏想要的结果,得了命马上心里一喜,面上倒是不敢表现出来,面上依旧神色痛苦的看着慧贵妃,然后听话的点点头。
见着目得达到,吴咏也没有多待,过了一会就直接出了咸鱼宫,而宫里慧贵妃则是紧握手指,恶狠狠地想着如何报复这不将她看在眼里的陆川。
午时的淮安侯府,丫鬟们都是懒洋洋的站在外面。瞧着一个二个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陆河隐也是懒懒散散的坐在屋子里,一副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玲珑坐在一旁口里啃着苹果,看来倒是精神的不行。
“你就这么想出府吗?”玲珑啃着苹果有些诧异的问道。
陆河隐一听出府这二字,就立马挺腰坐了起来,“对啊,小
玲珑你是不知道这丫鬟平时里出府还要牌子,我又不能用自己的牌子,所以就不能出去了。”
玲珑听完,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为着丫鬟们不乱跑,也可能是为了不让丫鬟们瞧着哪家的情郎好看就跟着情郎私奔,所以内府的丫鬟出去是要牌子的,而一般不跟着主子是没法出去的。
这也是一直憋了许久一直未出府的陆河隐实在是受不了,才向着玲珑说道。而玲珑之前一直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陆河隐说起,玲珑倒是觉得是自己疏忽了。
想着刚才陆河隐那挠心挠肺的样子,也是觉得有趣,便说道,“好啦,那我们今日便出府吧,你想去哪?我今日可不去青楼。”
一想起上次的翠新楼玲珑是赶紧摇摇头,上次的记忆是多么的可怕,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去了。
陆河隐想着上次也是打个个哆嗦,“你放心,我也不想去,我们今天不去街上,咋们今天去庙里拜佛。”
说完还特别虔诚的做了一个阿弥陀佛的手势。
玲珑愕然,有些怔怔的说道,“公子你你什么时候改信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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