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只怕是那香的问题。
顾长安点了点头，这在她的预料之中。
当时皇上告诉她，药粉是从
竹筒里面吹进房间的，可是她回去后发现不是这样的，竹筒一圈有烟熏过的痕迹，因为是那人在外面焚香，然后把香从竹筒里面伸进房间中，才能保持香味，至于里面的粉末，应该就是香残留下来。
看着舒婉仪，顾长安再次问到：“舒婉仪，你仔细想想，你在什么地方闻过那种香？一定要仔细的想。”
她并没有直接告诉舒婉仪，若是直接说了，说不一定是舒婉仪说她挑拨离间，所以她只能这样循循善诱，让她自己想出来，这样一来，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平日里闻的香都是一种，随意一时之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这种香在哪里闻到过，可是隐隐约约的，她又觉得这种香她曾经闻到过，只是时间有些长，她不记得了。
见她有很认真的思考，惠嫔提醒到：“你就想想萧妃回宫，大家去请安的那天。”
经过惠嫔的提醒，舒婉仪恍然大悟，说道：“我记起来了，那天，柳昭仪过来握着我的手时，就在她身上闻到了这种香味，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向来与她不合，她那日怎么会那般热情，原来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
预谋要害我了。”
见她已经想起来，顾长安再次说道：“你那日握着柳昭仪的手，有什么感觉吗？”
一听舒婉仪这话，舒婉仪苍白的脸色竟然浮现了一抹红晕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就好像晚上和皇上在一起，做……”
后面的话不需要她说明白，惠嫔两人也已经明白了。
当时顾长安就有这种感觉，她还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没想到舒婉仪也有同样的感觉。
顾长安微微的皱着眉，总觉得柳昭仪身上有什么秘密。
“我们都知道麝香有功效，到时候只是触碰了柳昭仪一下就有这种感觉，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那个时候她一心扑在自己的孩子上面，根本就没有想太多，现在孩子没有了，她一心想要调查孩子的死因，自然要比那个时候想得多一些。
“你是说，柳昭仪那个样子，是因为她服用麝香？”
舒婉仪一脸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顾长安，有些想不明白柳昭仪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服用了大量麝香的人，会导致不孕不育，一辈子也怀不上孩子的，而宫里，最需要的就是皇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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