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是真的不满,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义不容辞的参与到抢劫的队伍里的。
“你这个臭小子!知不知道那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从这里乱起什么哄?”
叶松对于这个臭小子的反应可是失望极了,他还想看这臭小子害怕的神情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玉佩怎么在你手里?”
要是叶松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玉牌应该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是世子殿下的象征。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持着这枚玉佩来到春风楼,就算让他们放火烧了春风楼也是没人敢反抗的。
绝对的权利,绝对的压制,绝对的保护。
像这种东西应该
是世子大人随身携带的,又怎么会作为一个礼物随意的赠送给其他人呢?
叶松百思不得其解。
“这块玉佩呀,是玄月塞给我的。”
李悦竹倒是没什么心眼,将那玉佩随意的揣进怀里,理所当然的说。
“这块玉佩你可要揣好了,这可是世子大人身份的象征,要是落到歹人手里,世子大人恐有危险。”
叶松又像李悦竹仔细阐述了这块玉佩的部分作用,它就像是皇帝的上方宝剑一般,见剑如见人。
李悦竹还真没想到这块玉佩的作用这么大,原本只是以为玄月拿来让她方便行事的,没想到谨言哥哥应该早就预料到那日发生的事情了,才早早的把这块令牌交给了玄月。
而现在想来,之前在京城,萧谨言看到她之后对她的要求似乎极为严格,一定府上就扬言要关她三天的禁闭,没想到让她偷偷跑出去玩了一天。
李悦竹看得出在那天萧谨言是真的生气了,现在想来,关禁闭应该是一个变相的保护吧!而生气,似乎也是害怕她在外面出事。
既然萧谨言打算洗劫粮仓,肯定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做计划安排了,为了自己不出意外,让玄月时刻跟着,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送走,也算是保全
了她的安全吧。
李悦竹越想心里越苦涩,转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饮了进去。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再联系到谨言哥哥?”
“最起码得再过一个月吧。”
“怎么会这么长时间?”
“世子殿下从中原要回西凉,在马车上度过的日子也得有一个月,我说这一个月还算是快的了。”
“就没有其他方法联系到谨言哥哥们。”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世子大人极其聪明,刚洗劫了粮食,定然会安排一个万全的路线让官兵们不好找,除了他自己联系我,我可没有那通天本事去联系他呀!”
李悦竹也知道在说什么也徒劳无功,虽然还有一点失望,但李悦竹今天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
“你这小子也少喝点,我瞧你喝了一杯就醉醺醺地了,你这都已经喝第三杯了,小心躺在我这里回不去,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在我这里醉倒了,我可不帮你住宿的。”
“放心吧,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
李悦竹含含糊糊的说。
叶松看着还真是没辙。
“哦,对了,还有一件大事忘了问你。”
李悦竹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这会儿她终于感觉自己醉了,就连舌头也有些捋不直。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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