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明确点就是,拉她当挡箭牌。
小朋友你厚道点行不行,阿姨我现在内心伤的七零八碎的,你还要来踩上两脚。
“呵呵呵,我谢谢你宁可和我在一起。”她咧了个无语的假笑。
傅清恒有些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冷枫抬手:“你是什么意思我都无所谓,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和你谈这个吗?我现在受了情伤啊小哥哥,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也别来捣乱啊!得了,我也不需要你送,我现在也不回家,你回去吧。”
冷枫伸手打发对方。
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老二,不喜欢她她已经够心塞了,这还瞒着她恢复记忆的事情,要跟自己的青梅竹马再续前缘。
他妈的,他真当她祝她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嘛?她祝他们见面就掰结了就离,就算不离,生个孩子也没屁目艮。
至于老大,也混账,要说他今天是喜欢她表示要娶她,冷枫还真得感动感动,可这特么就是为了躲避一场自己不乐意的政治婚姻,拉她当炮灰,还一副我找你是没法子不得不将就的样子。
他妈的,神经病吧!
冷枫满脑子现在都是“三字经”,让车把式给她拉到了一酒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冷枫开了一间房,要了一壶酒。
怕醉不死自己,还叫老板上的是店里最烈的杏花酿。
一番牛饮,冷枫如愿以偿的,醉了,醉成了死狗。
意识的最后,她看到了王勤。
周身汗毛倒竖了起来,她想到了两个字:捡尸。
这厮,若是敢动她,她就把他碾成齑粉。
冷枫醒来的时候,头巨疼。
眼前是个陌生的房间,从房间里的布置来看,不像是客栈。
她想到了王勤,猛然坐起了身。
起的猛了,整个脑袋炸裂一样,疼的她不住倒抽冷
气。
好一会儿缓过来,她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衣服换过了。
卧槽,她果然是被王勤“捡尸”了嘛。
那个过后,身上会有什么感觉?
她努力把精力都集中到某处,除了蓬勃的尿意,没啥特别的感觉。
“你醒了?”王勤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冷枫正打算下床撒尿。
陡见此人,她扑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面色阴沉:“你对我做什么了?”
王勤被他抓的一怔,随后嬉皮笑脸道:“该做的都做了。”
“你找死。”冷枫想都不想,挥拳而出。
今儿,看她怎么活活把王勤揍死。
“哎呦。”王勤挨了一拳,痛的嗷嗷直叫,等冷枫的拳头跟冰雹一样落来的时候,他狼狈的满屋子的跑,一面跑,一面讨饶:“别打了,别打了,什么事也没做!”
冷枫刹车,面目肃然的看向王勤:“真没做?”
“真没做,要是做了,你还能跑的这么溜嘛?”
王勤这一句话,出卖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
冷枫仔细想想,身体某处是毫无感觉。
于是,也冷静了下来:“那我衣服呢?”
“丫鬟帮你换的。”事关女子名节,王勤也不调戏冷枫了,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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