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楚嫱还说怎么鱼儿一副笑的发情了的模样,本还怀疑着可怜的谢耀落网了呢,然在看到谢耀跟萧晓筱打架继续打的不可开支的时候,楚嫱便坚信一点,鱼儿那丫头绝对不是因为谢耀。
穆泽羲见楚嫱一天到晚的盯着鱼儿沉思,视线都不在他身上放着,顿时心里有些酸酸的,阴阳怪调的问了楚嫱之后,这才笑着解释道:“哦,孟毅回来了。”
孟毅回来了?所以呢?
楚嫱表示不解。
穆泽羲无奈,只得带着楚嫱去练武场晃悠了一圈,然后,楚嫱就明白了。
鱼儿那丫头,虽然欣赏谢耀,对着谢耀发花痴,但是跟孟毅有一腿!
所以,楚嫱很生气,丫的孟毅,竟然勾搭走了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丫鬟!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三日后,据说萧长奕与沈瑾祎一同回京了。许言玉一直以来对外抱病,如今也总算是好了。只是容浅逃了,不知去向。
楚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准备出门去许府,总得去瞧瞧许言玉才是。
然,刚走到门口,就被穆泽羲扛了回去。跟驮着一袋米一样,驮着。一路上的奴婢纷纷绕道走,孟毅带着巡逻的侍卫见了,竟还捂着嘴巴偷笑。笑笑笑,毛线!没见过装八戒背媳妇啊!
“穆泽羲,你丫的放小爷我下来!”
楚嫱双手使劲的拍打着穆泽羲,这货二话不说扛起人就走这是个什么德行?国子监当初就是教了这么一货出来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培育了神人一般吗?
穆泽羲扛着楚嫱直奔馨雅苑主卧,将楚嫱轻轻的放在床上,缓缓的蹲了下来,直视着楚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总算到了结局了。”
结局?什么结局?
楚嫱一怔,有些二张合上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穆泽羲你丫的没事说什么天书!
穆泽羲也不着急,只是轻轻的握住楚嫱的手,吻了吻,道:“萧长奕回京,已经将平顺侯谋反的证据交给父皇了,南夏那边,总算是安稳了。”
平顺侯?
楚嫱想
了想,突然想起,之前因为董侧妃假孕一事,她与穆泽羲敞开心扉谈话的时候,似乎是说过自己只看结局,不看过程的。
这种做法,是楚嫱惯用的。前世那些肮脏的交易,她从来不看中间经历了些什么,只在乎最后的结果。
思及此处,楚嫱突然很想笑,这些话,楚小姐就当是嚼口香糖,嚼完就吐掉的。没想到,穆泽羲这货,倒是记住了。
“其实,穆泽羲,你大可不必如此——既是已经结局了,便不必再——”再提起这些了啊!
然,楚嫱的话没说完,便被穆泽羲打断了:“嫱儿,我知你不喜权谋之术,只是,我想与你坦诚相待,让你能够信我,依赖我。谢耀说得对,我与你之间,缺少沟通,以至于总是惹你恼怒,不悦。上次城楼之上,抬头万里星光,低头,灯笼成海。我本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可以携你一同漫步在灯海之中,抬头可见漫天的繁星。其实,城楼太高了,一人在那里,很冷。“
城楼太高,很冷。
说白了,就是高处不胜寒。多少人挤破了脑壳子想要站在那里,也不怕冻死。其实,楚嫱心里想的是,也许摔死的多一些。毕竟,站的高,摔得惨。尤其是像穆泽羲这样的大高个。
“穆泽羲,你那日,并非是一人啊。”那日,身边站着的,可是董侧妃。
“董侧妃么?我记不清了。”
卧槽!幸好董侧妃没在这。否则,当真得求一求董侧妃的心里阴影面积了。那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这才过去没多久,就记不清了。
“你风寒未好,谢耀叮嘱,不可再受凉,这才随意带了人去。”况且,那高处,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楚嫱闷闷的点点头,醋意道:“反正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我。”
“可躺我怀里的人,是你。”
什么叫不要脸?穆泽羲就是这个词的代言人。
楚嫱真是信了个邪了,为何现在的穆泽羲会变成这般?楚小姐忘了,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
黑,穆泽羲变成这样,她功不可没啊。
“穆泽羲,你这么说,我信。只是,你定然也有其他的意图,是也不是?”
楚嫱可是早就过了被甜言蜜语哄骗的年纪了。穆泽羲为自己的病情着想,没带自己去,她信,因为事实如此。那夜,确实是有些冷的。只是,若说穆泽羲带董侧妃同去没有半点其他的意图,她才不信。
穆泽羲这货,心眼绝对是有两个以上的。
穆泽羲无奈的笑了笑,无奈的捏了捏楚嫱的鼻子,叹了口气道:“我曾在城楼之上遭遇刺杀,险些丧命。所以,与我并肩站在城楼之上,并非明智之举。”
偏生董侧妃还以为这是对她的偏爱,高兴的跟个二五八万一般,穿的光新亮丽的,恨不得能宣告刺客,六王在这,快来快来!
“恩,你若是携董侧妃同去,平顺侯只怕是以为你对董侧妃恩宠无边,女儿端了正室指日可待吧?”
说不吃醋是假的。楚嫱的话酸溜溜的,这一层意思,穆泽羲没明说,她却也能理解。
“你便不能装一回糊涂,这般聪明,当让我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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