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跟鱼儿是嫁不出去一般。鱼儿无语的看了眼楚嫱,解释道:“小姐,是您说要将鱼儿一辈子留在身边的——·”
哎呀卧槽!自己说过这种话?这他么的是人说的话吗!拆散人姻缘是要遭雷劈的啊!楚嫱当即便反驳道:“放屁!这话不是小爷说的!你听错了!小爷明明说的是,要将你许配个好人家。”
这话,她似乎,也没说过吧?、她好像记得,自己是说要带鱼儿爬墙来着——
爬墙——·
不知不觉的,楚嫱便默默的将视线扭头看向了鱼儿,希望这丫头不要想起来这么一句话,否则——
结果,天不遂人愿,鱼儿丫头偏着脑袋想了想,十分实诚道:“娘娘,鱼儿急的,娘娘似乎说过,待您飞黄腾达了,带鱼儿去看看墙外的天地——”
墙外的天地——·
还不是爬墙么?
他么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楚嫱欲哭无泪,已经不敢再去看
穆泽羲的神色了,隔着空气都嫩感觉到穆泽羲的视线正疯狂的扫射着自己,周边的温度也瞬间降温。楚嫱心里苦啊!
穆泽羲猛地凑近楚嫱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解决完他们再来跟你算账!”
卧槽!算账!
算什么账嘛——夫妻之间,何必把账算得那么明确嘛——
楚嫱扭过头,笑的一脸的蛋疼,干巴巴的望着穆泽羲,希望穆王爷能够大发慈悲,就放过她这次了。
只是,这样讨好的眼神,似乎对穆泽羲并没有什么用。穆王爷直接将一个信函往孟毅身上一丢,道:“京兆府尹的侄子求亲鱼儿。鱼儿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身份上自然也是配的上的。若是没有异议,下月便举行婚礼。孟毅你便以她大哥的身份送亲吧。”
“什么?”
鱼儿颤抖着嗓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毅手中的信函,一把抢了过去,自己认真的读了起来。
“不行!王爷,我老孟有意见!”
孟毅一头跪在地上,毫不含糊,神色十分认真的看着穆泽羲。
穆泽羲挑眉,问:“说。”
简答霸气,让人直觉的便被压着喘不过气来。
孟毅皱着自己的两条黑虫子般的眉毛,坚定的看着穆泽羲,道:“属下不同意!”
“哦?给本王一个,你不同意的理由。”
给本王一个,你不同意的理由。
楚嫱无数次听到过穆泽羲对自己说这句话。但是,往往穆泽羲对着自己说的时候,总有一种引诱的成分在其中,此时再听穆泽羲将相同的话对别人说,楚嫱的心,顿时便化作一滩了:真他么的霸气!竟然比小爷还要霸气!哼!扑倒他!
然,听到穆泽羲的话,孟毅的神色竟有些扭捏了起来,双手无措的缴着自己的衣服,结结巴巴的道:“属下,属下不希望鱼儿姑娘嫁给劳什子京兆府尹的侄子。她这个脾气,若是真嫁过去,每日里杀猪刀都能把人家给吓破了胆子。我老孟还是喜欢鱼儿姑娘对我呼三喝四,拳打脚踢,虽然有些不太淑女,但是比起那些个柔柔弱弱虚伪的女人,好了不知千倍万倍。”
从没有想过,能在一个糙汉子的嘴里听到这番话。就像是楚嫱从没想过,能从穆泽羲的嘴里说出那种老婆我爱你这种话一样。
一席话,震惊了三个人。鱼儿红着眼圈,突然跪在地上,朝着楚嫱便是猛地磕头:“娘娘,鱼儿不愿意嫁,若是您真心的疼鱼儿,便让鱼儿留在您身边把。鱼儿一定好好练习飞刀,誓死保护娘娘。娘娘——”
说着说着,
鱼儿便抽泣了起来,顿时闹得楚嫱一个头两个大,无奈的扶额,感慨道:“你总归是要嫁人的——·总不能,让小爷我娶了你吧——·”
都说祸从口出,楚嫱今日才知道,这句话的真谛。话音一落,便感受到穆泽羲火辣辣的视线,吓得楚嫱急忙补充道:“那是不可能的。”
穆泽羲这才将视线收了回去,垂下眼帘,想了想,问道:“你可愿意嫁给孟毅?”
“额?“
“啊?”
震惊的,依旧是鱼儿与孟毅两人。楚嫱就想不通了,你说说,你谈个小恋爱,结婚那也是必然的,至于这副表情嘛?
孟毅当然是猛地点头,欣喜的不能自已。
鱼儿也红着脸,娇怯怯的道:“鱼儿全凭王爷,王妃娘娘做主。”
他么的——你有给小爷给你做主的机会吗?
楚嫱无奈的叹了口气,愤愤的道:“孟毅,你要是拿不出养活我家鱼儿的聘礼,别指望娶了小爷的心肝!”
“是!我老孟早就攒着钱等着娶媳妇呢!一定给的起,给得起!“
“哼!原来你是蓄谋已久啊!好啊你!连小爷的人都敢惦记着!”
孟毅话音一落,楚嫱陡然拍着桌子就起来了,毕竟,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马上要被猪拱了,心中的愤懑之情,还是得找个人发泄一下的。
“孟毅多谢王妃娘娘恩情,多谢王妃娘娘哎哟!培养了这么好一媳妇给我留着!啊!我,我孟毅,一定——”
“砰”的一声,被楚嫱追着扔飞镖的孟毅一个没留神,一头撞在了门上,整个人晕晕乎乎了几下,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鱼儿丫头很是识时务的道:“娘娘,门坏了,得赔。”
甚好,甚好!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白菜啊!即便是嫁了人,依旧还是心向着自己的。
结果,就听见鱼儿丫头很是不好意思的道了句:“王妃娘娘常说的份子钱,不知是不是比赔这门的要多——·”
卧槽!白菜长歪了!
“鱼儿啊,你这样是不对滴——”
话没说完,穆泽羲便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道:“既是都愿意,那本王便许你二人婚事。无事的话,便退下,本王与王妃还有要是商讨。”
要事——
是秋后算账来了吧——·
孟毅得了穆泽羲的许诺,果断的带着自己的媳妇赶紧跑路了,生怕晚一点,就被反悔了。
人都走了,穆泽羲缓缓的扭过头,问道:“爱妃不如解释一下,打算去看下墙外的那片天?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是那片天,不都是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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