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来后,楚嫱顿时觉得自己还不如咬舌自尽的好,他么的,太丢人了,穆泽羲就一句话,她就被勾引了!
而穆泽羲倒是心情极好,退开两步,忍着笑意看着楚嫱,一本正经的道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倒也无不可。”
等等,穆泽羲说什么?也无不可?
这厮一定是脑袋坏了。
不,或者就是这厮破产了,想要去捞一把?
也不对,穆泽羲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跟她一起去赌?
楚嫱百思不得其解,一回神,见穆泽羲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赶紧干巴巴的问:“那,你就是同意了?”
谁知穆泽羲却跟她打起了哑谜,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他去,自然是有别的事情要算计。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赌钱?自家的小媳妇竟然去赌钱?这个习惯,不好,非常不好。
为什么赌钱的对象不是自己?
为什么赌钱的地点不是府中屋内,最好是床上?
赌场这种地方,人鱼混杂,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不行。
莫名其妙的吃起干醋来的穆泽羲一脸的阴郁,搞得楚嫱都有些忐忑了,心里既想着去玩玩,又想着赢点盘缠,改天好砸坏蛋。可穆泽羲这话说的太难理解了,所以楚嫱就迷糊了,一把拽着穆泽羲的袖子,憋着嘴问:“到底是还是不是?你说清楚些!”
穆泽羲反手一把拉住楚嫱的手,十指交叉,低声道:“我觉得,不如换个地儿说。”
换个地?
楚嫱脸一红,一巴掌拍上穆泽羲的手,结巴道:“你,你别乱来啊!”
“恩?”
穆羲挑眉,笑意盎然的看着楚嫱,眼中的意味又一次引的楚嫱又一次遐想了起来。
“我,我现在去给楚兮喂奶,来得及么?”
额,这个借口,似乎不大好,楚兮睡了——·
楚小姐恨不得把脑袋深埋在地下,这辈子都不抬起头来见人了。
穆泽羲突然低声笑了,笑声极度的得意,“我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当会先喂饱我,再去管别人。”
啧啧,太猥琐
了!
楚嫱没好气的白了穆泽羲一眼,“那是你儿子!”
什么别人?
也就穆泽羲这种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跟防贼似得防着。
穆泽羲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楚嫱早就听见了,穆泽羲跟穆楚兮说让他去找自己的媳妇。他么的,这才几个月就去找媳妇?穆泽羲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可穆泽羲却坚持将自己的防儿理论坚持到底:“也是男子。”
“他还小!”
楚嫱无奈,对穆泽羲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结果穆泽羲一听,顿时笑了,“大小不论,且论,他会与我抢你。”
“幼稚!”
楚小姐气的只记得这两个字了,可骂完了,就突然明白为何穆泽羲会偏宠穆锦西一些,大抵是因为,穆锦西是女孩吧。
被评价为幼稚的某太子爷一脸的懵逼,拧着眉头,指着自己,问:“我?”
幼稚是指自己么?这个词,与他从小被夸做神之子的穆泽羲能扯得上关系?
也许穆泽羲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男人在女人面前,永远是小孩,永远幼稚。怎样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个定律。
穆泽羲也是如此。从以往的高冷王爷,变成如今的跟一个婴儿争风吃醋,有伤风度,有损颜面,那婴儿还是自己儿子。不过,穆泽羲定然是不会愿意承认的,人理由很正:本宫幼年时,便从不黏糊任何人。
那是,太子爷您能一样么?您从小不赏人家白眼就感天谢地了。
将穆泽羲伸出来的手指一点点给他推了回去,楚嫱认认真真的如同成亲行礼般认真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十二万分肯定的道:“恩。”
“恩,看来,紧紧是站在院子里,太无趣了,咱们得去做些别的运动才是。”
“穆泽羲,你做什么!去哪里!”
反正,夜黑天高,反正,有些事情,就适合在这种夜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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