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你若是要杀我,那既杀吧,我从没想过,自己在你心里,竟是半点位置都没有。”
林烨然的话说的很是凄凉,萧晓筱面无表情,眼中的怒火不减半分。
“是了,我当是知道,在你心中,眼中,从来,就只有谢耀。可我还是想问一句,若是不曾有谢耀出现,我是否,有机会可以走进你心里?”
萧晓筱的眉头一皱,淡淡的回答:“不可能!林烨然,谢耀之于我,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只要世上有这么个人,无论他出现与不出现,我萧晓筱注定了要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无论他出不出现,只要他存在。
林烨然顿时笑了,伸手拨开萧晓筱抵在自己脖子前的棍子,他知道,以萧晓筱的能耐,即便是一根棍子,稍一用力,便也能要了林烨然的命。
“那你今日来,是要让我为谢耀陪葬?”
说完,林烨然还转过身,朝着萧晓筱诡异的笑了起来,“萧晓,你不懂,男人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他愿意为你去死,那么我何不成全他的美意?”
“你他么在说什么?”
萧晓筱一惊,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林烨然的手腕,扣在他的命门上,稍一冲动,就会要了林烨然的命。
林烨然却也不急,只扫了眼萧晓筱,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你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他谢耀会盘算?难道这世上,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朕偏不!朕的江山,说了是朕的,就是朕的。朕喜欢的人,也必须是朕的!萧晓,你爱他,那他就必须死。皇后之位,朕虽不能给你,但是朕可以给你唯一的一颗真心,爱你,护你,永远不变!”
“去你奶奶的!姑奶奶不稀罕!”
此时,若是萧晓筱还没看破林烨然的真面目,
那就真是愚蠢了,“林烨然,我留你一命,不是因为我怕你,若是谢耀出事,我要你狗命一百次!”
说罢,萧晓筱就要走,可惜,此时却才明白,这不过都是圈套。
当所有的御林军都围过来的时候,萧晓筱看着那些人手中的长矛,这才明白过来,叶子洲,不过也是个幌子,还是为林烨然筹谋。
“萧晓,朕的宫门,随时为你打开,但是朕等不及了,即便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朕也愿意。”
说完,不等萧晓筱反应,御林军就抵着他们的长矛往萧晓筱面前一送。
萧晓筱大怒一声:“卧槽!”
然后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乱动,姑奶奶会自己走!”
此时要是聪明的,都知道先服软,再想办法,而且如今谢耀带走了自己最亲近的军队,剩下的,虽然她也有控制权,可人们所知道的萧晓筱已经出征了,只怕是没人会听她调令。
想到这,萧晓筱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地上一扔,愤愤的瞟了眼一旁径自得意的林烨然,然后给太监领着走了。
林烨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把萧晓筱看的严严实实的,别说是走正门了,就是爬狗洞,那狗洞外面一定都守着人。
萧晓筱数次潜逃,数次被捉回来,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
只是这两日,萧止小朋友每天倒是过得自在,每日一封信,托林烨然交给萧晓筱,每封信上都在炫耀自己跟三美婢的点点滴滴,萧晓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在皇宫呆了两日。每日的给萧止的回信中,也大肆的炫耀自己每日吃的山珍海味,以及猪一般的生活。
腊月初三夜,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雪。
萧晓筱突然惊醒,做起来的那一瞬间发现,
卧槽,竟然来了月事。
浑身都有些发虚,外面也很安静,这样的夜晚,萧晓筱格外的想谢耀。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突然就滑下了一滴泪水。
“吱吱吱······”
房顶上传来老鼠叫的声音,萧晓筱二话不说,从地上捡起一个鞋拔子,朝着房顶砸了过去,快准狠,动作一气呵成。
房顶上一道人影砰的一声摔了下来。
惊动了门外的侍卫:“萧将军,发生了什么?”
萧晓筱淡定的穿上了鞋,跳到那人影边上,从他脸上捡起另一只鞋子,淡定的回答:“没什么,一只路过的老鼠。”
门外的侍卫一听,老鼠?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当即二话不说,直接就表示:“萧将军,属下可以为您分忧。捉老鼠什么的,属下最适合了。”
萧晓筱的白眼狠狠的翻上了几番,然后扭头,“不用了,这是只瘸腿的老鼠,姑奶奶自己能收拾。”
说完,萧晓筱的鞋也已经穿好了。
而某只老鼠,正一脸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抱怨道:“师娘,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怎么着也算是我娘了,怎么一点母爱都没有?”
叶子洲不满的揉着自己的脸蛋,一边抱怨道。
他这也是不容易,大半夜的还得爬房梁,你说说,本来好不容易能偷偷摸摸的进来的,萧晓筱倒好,一鞋拔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给摔毁容了。
“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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