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白话已至此,萧晓筱便明白了,只怕是,他要带自己去温泉。
那地方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功效,只是感觉还挺神奇的。
“那温泉,是做什么的?”
萧晓筱心中有疑问,就自然而然的问了出来。
闻白挑了挑眉,淡淡的回答:“也就是能驱虫辟邪,似乎没什么不得了的。”
也就是···?
没什么不得了?
萧晓筱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是猛地一缩,奶奶的,这要是让谢子画听见了,还不得崩溃啊?
闻白抱着萧晓筱一路旁若无人离开,直到身影消失,营帐后的一道身影这才现身。长长的指甲直戳到肉里去,却也察觉不到疼。
“大祭司,闻白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旁边跟着的小将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了出来。
这闻白公子,不是大祭司的心上人吗?怎么跟敌军的将领搞到一起了?
可那小将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竟让自己断送了性命。
谢子画冷冷的将那小将拎在手中,很快,那小将面色惨白,没了呼吸。
两军交战,原本应当是状况激烈的才对,只是这些
日子,后宋与许国双方都很是奇怪。
显示后宋的大军装模作样的进攻,结果刚冲到城门口,就被喊了回去,就跟过家家似得。
然后就是许国,每天打开城门扫地,众将士更是日日饮酒作乐,看起来就跟已经打了胜仗死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
许国的大营内,楚嫱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一边睡着,楚小姐一边哼唧:穆泽羲。
离开京城,已有一个多月,穆泽羲愣是一个信都没捎来过。楚嫱刚开始还每天都乐滋滋的给穆泽羲写信,可是发现自己的信都是有去无回时,便愤愤的发誓,不写了。
但是,终归思念是藏不住的。
床上,楚小姐穿着衣裳睡得正熟。突然,门被推开,一道声影悠然的走了进来,似乎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一般。
看到床上的楚嫱,那人的视线微微一热,无奈的低叹了口气,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睡觉踹被子这个习惯,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那人坐在床边,幽幽的望着楚嫱,说完,伸手将将被子给楚嫱往上拽了拽,可还没手缩回来呢,却突然,被楚小姐一把抱住,毫不犹豫的,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熟知楚小姐本性的某人无奈的皱了皱眉,知道楚小姐必然是梦中梦到了猪蹄了······
“安言。”
一声低唤,黑色的声影便从暗处走了出来,恭敬的朝着那人行了一礼,道了声,主子。
那人揉了揉眉头,有些苦恼的道:“谢耀要玩到什么时候?”
说好的最多一个月,让楚嫱看着萧晓筱,不闹腾出事来。可这都一个月过了,谢公子就跟忘了似得。
安言低头想了想,突然道:“谢公子似乎,被封住了记忆。这事,许是忘了。”
封住记忆?
那人皱了皱眉,“封住
了记忆还能带着敌军的将领在自己的营帐里玩?”
安言也是一怔,他现在似乎越发的看不懂了。
说谢耀失忆了,可他对萧晓筱却总有点亲昵的过头了。
你说他没忘吧,自己也是试探过的,确实被封住了。
所以人这东西,真的很奇怪。
见安言陷入沉思,那人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谢子画,跟巫族有关系的?”
谢子画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种闺中女子,很少能有人会将狠辣的巫族之主跟她联想到一起。
但是若不是谢耀来信,就连穆泽羲,都不曾想到她头上。
巫族本不可怕,只是,巫族的媚术,太过邪恶,谢子画是后宋的大祭司,只怕是后宋的公主宋依依,早就被控制了。
后宋被控制,对大圣一点好处都没有。
想到这,那人不禁沉了脸色,“萧长奕与宋香香如今在哪?”
安言抬头,蹙了蹙眉,有些无奈道:“属下听说,萧将军,又跑了·····”
打从萧长奕与宋香香认识以来,一直都处在逃跑的命运中,从未逃离出来。
这也是安言很无奈的,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追着跑······
闻言,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回头瞟了眼床上的楚嫱,低声道:“看来,萧长奕,好事将近了。”
话刚落下,床上的楚小姐便十分不满的哼唧了声,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那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转身推门而去。
安言急忙跟上,“主子,您去哪?”
那人脚没停,只淡淡的道了句:“去给她准备早膳。”
楚嫱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只是闻了闻味道,还没开吃,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楚小姐皱了皱眉,起身去看了们,却在看清来人的脸时,脑子一懵,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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