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床上,宫彦痕提溜着雨霖婞的胳膊。
一边那是十分不满的使劲揉着雨霖婞的脸:“还好你碰到的是我,是我……”
话里带着一股狠劲,手中也是的确用了力道。
可是说到最后,却换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宫彦痕给雨霖婞盖好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离开了床边。
他喜欢霖婞,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或者说是窝囊的事情。
他敢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他喜欢雨霖婞。
可是,就是因为他的喜欢,所以才让他不忍心去下手。
他的确是醉了,是被雨霖婞那一副药给药得身体不受控制了,可是他的脑袋还是能转动的。
他清楚的。
今天,他若是做了糊涂事,那从今以后,他跟霖婞所有的恩情,所有的情意都将会恩断义绝,反而会被仇恨。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喜欢一个女人,他没有伟大到只要她好那就好的地步。
可是,这是明摆着的算计,他要是真的就这么将计就计了,且不说他对不起霖婞,首先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他自己。
他断海之渊上渊王是什么人,那是绝对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的存
在。
按着别人的算计来走,按着别人的算计来达成自己的愿望。丫丫个呸,他上渊王还没有如此窝囊。
站在窗前,宫彦痕用头撞着墙壁。
“好窝囊啊,这都送货上门了,竟然还不能下口。”
他宫彦痕这辈子还没有做过如此窝囊的事情,这都到嘴边了,他却要忍着不能下口,啊啊啊,气死个人了。
月色朦胧,宫彦痕站在窗边,一脸的纠结。
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丝丝点点的光芒闪动着,把那一头酒红色的长发映照的越发的妖艳。
而就在宫彦痕一脸纠结加懊恼的时候。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床上,雨霖婞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嘴角缓缓勾勒起弧度,看着宫彦痕的背景,无声且灿烂的笑了。
手腕微微一动,揉着宫彦痕刚才弄疼了的地方,雨霖婞眉头微微扬起。
这个宫彦痕,下手还真的重,肯定是红了。
只不过,疼在身上,那心里却是无比的畅快。
这个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一腔信任。
宫彦痕,本就是一个骄傲的人,是一个值得她和铭楚离都去信任的人。
“混蛋,这还得让我把人给送回
去……”就在雨霖婞无声的笑容中,站在窗边的宫彦痕一脸愤然的转过身。
霖婞在他的房间里,就算他不去做个什么,这要是让有心之人出去说个什么,或者带着人来堵个正着,不管是哪一个都对霖婞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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