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舒青荷看着独玉最后一根银针总算是扒出来之后才算是有了机会好好的询问:“师傅,我怎么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加上你又说晟粢这次中的其实就是蛊毒,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木朗跟我说的那些话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都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但是经过您这么一说,我想这恐怕不单单是巧合那么简单了,您说是不是?”
舒青荷害怕他会突然之间有准备消失不见,赶紧抓住了机会便开口问道。
独玉将手中的东西收拾好了之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所以,木朗那小子都已经是将最大的可能都告诉你了,但是你最后的做法
又是什么样的?”
舒青荷被他这一声声的训斥弄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是这一切也不是我想的啊,我本身就……”
“青荷。”独玉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的认真起来,他就这样看这舒青荷好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若是我今日问你,孩子事业,还有丈夫,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你如今是说富可敌国,这都没有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路上你得到的,你失去的,你觉得这些都值得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舒青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表达,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
她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就值得,或许是不值得的,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如今我也已经是在这一条路上越走越远了,自然就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算了,这些都是你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
独玉站起身来抖落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之后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必然是要告诉你,沈墨初身上的血母蛊会给你带来好的也会给你带来不好的,所以你自己仔细的斟酌一下该如何做。”
舒青荷
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是准备马上走人的架势吗?这晟粢的身体都还没好呢?不是说好中蛊毒了吗?这蛊毒怎么看起来跟天花似得?
独玉看出了她的不解,才笑着说道:“这种蛊毒呢,会随着身体的吸收慢慢的化成这个世界上罕见的病症,所以晟粢会这样也不奇怪的。”
说到这的时候,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润了润喉继续说道:“至于孩子的事情,现在也已经是算是勉强稳定了,后续就看你自己该如何照顾了。”
“那沈墨初呢?”舒青荷这话刚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巴子,说了不管这些事情的。
独玉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说道:“往后你就知道了。”说着就准备快步离开。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又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交代:“你最近的若是要出远门的话就注意一些,能够少出去就不出去吧,对你好。”
舒青荷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就只能是看到对方的一个背影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忍不住的有些想要吐槽,可对方也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但是她一直都不太明白,他说的尽量不要出去,为什么不要出去……这里面又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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