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涿郡,郭嘉先将公孙瓒带入城中,至于他带来的那两百名白马义从,自然是驻扎在了城外。
郭嘉让他们去了练兵营,练兵营中有许多营地,安置下这两百名白马义从,绰绰有余。
公孙瓒也没有太多犹豫,就让那二百名白马义从,被赵云带着,去了练兵营,他对白马义从的忠诚,有充足的信任。
进入城中之后,郭嘉将公孙瓒安置在了醉仙楼的天字号房间,嘱咐他好好休息,并告诉他,晚上刘玄德会设宴招待。
公孙瓒也并没有,因刘玄德没有第一时间来见他而感到不满,反而是笑着答应了。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忙了一天的刘玄德,来到了醉仙楼,在独属于他的包厢中,安排了一桌酒菜。
郭嘉回来后,便通知了他,并且将他们去之后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刘玄德,对于公孙瓒表现出来的态度,刘玄德还是比较满意的。
所以刘玄德决定,给公孙瓒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改变他人生的机会,就看公孙瓒能不能把握住了。
酒席安排好后,刘玄德决定亲自前往公孙瓒的房间邀请他,快步走到公孙瓒的房门口,刘玄德敲了敲门。
刘玄德敲门后,公孙瓒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谁呀?来了来了。”
当公孙瓒打开门,看到是刘玄德后,吃了一惊,连忙对着刘玄德说道:“玄德,你怎么来了?”
听到公孙瓒的这个称呼,刘玄德笑着说道:“伯圭兄,你大驾光临,我怎么能不亲自来呢?上午是有事儿,耽误了一下。
我现在来,是请你下次一起吃饭的,就在
说完之后,刘玄德便转身离开了,给公孙瓒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刘玄德的态度,让公孙瓒感到十分舒服,他确定了,刘玄德并没有因为身居高位,就选择目中无人。
刘玄德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十分尊重,感受到被尊重的公孙瓒,心中一阵舒爽,麻利的收拾完,走了下去。
公孙瓒进入包厢时,包厢中,还只有刘玄德一人,看到空旷的包厢,公孙瓒问道:“怎么?玄德,今日就只有你我二人吗?”
刘玄德反问道:“伯圭兄,怎么你还想有其他人来参加这个饭局吗?人多了我怕你紧张嘛。”
听到刘玄德开的玩笑,公孙瓒也是假装没好气的说道:“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感到紧张。”
刘玄德还是摇摇头,说道:“今天就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不会有别人出现,伯圭兄,放心吧。”
刘玄德的话,让公孙瓒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也让公孙瓒心中多了一些别的想法。
刘玄德看到菜肴全都盛上来后,示意公孙瓒可以开始动筷,自己先行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肉,美美的吃了起来。
刘玄德开吃后,公孙瓒也开始动筷,不过他就只夹过,刘玄德先夹过的菜,心中对于刘玄德还是有些戒备。
刘玄德无奈一笑,说道:“伯圭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下毒害你,放心吃吧,吃个饭没必要这样紧张。”
看到刘玄德看穿了自己的戒备,公孙瓒尴尬地笑着,也完全放开了架子,大口大口地开始炫饭。
正如刘玄德所说的那样,他若是真的想要杀自己,根本无需这些小手段,只需派兵攻城即可。
想通之后,公孙瓒也没了先前的谨小慎微,他本就不是那样性格的人,让他做出那种模样,确实为难他了。
公孙瓒喝了口酒,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刘玄德说道:“玄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对于这次请我来,究竟想要干什么?直说吧,我听听,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打算?”
闻言,刘玄德点点头,说道:“伯圭兄,你也知道我被陛下封为幽州刺史,如今整个幽州就只有你的渔阳郡不在我的手上……”
刘玄德言尽于此,公孙瓒也自然明白了刘玄德的意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玄德刚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公孙瓒手中掌管的渔阳郡,是幽州的,而幽州,现在是他刘玄德的。
如果想要继续掌管渔阳郡,那他就必须归顺于刘玄德,如果不归顺,那刘玄德就很可能会对他出手。
公孙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让他归顺于刘玄德,确实很难。
刘玄德看到公孙瓒的脸色后,笑着说道:“伯圭兄,不要这么着急上火,咱们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不急。
今天是我们俩兄弟叙旧的时候,不要谈这些事情,安心吃饭喝酒才是正事。”
刘玄德的这句话,让公孙瓒的脸色缓和了些许,点了点头,继续喝酒吃饭,就这样,这一顿晚宴,在凝重气氛中结束了。
吃过饭后,刘玄德向公孙瓒发出了邀请:“伯圭兄,时候还早,不如咱们二人,找个地方喝喝茶,谈谈事如何?”
公孙瓒知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点了点头,二人也没有选择别的地方,就在醉仙楼,重新开了个包厢。
刘玄德泡上自己亲自找人制作的炒茶后,将杯子递给了公孙瓒,并且说道:“伯圭兄,点评点评,看看我做的这茶如何?”
公孙瓒从未见过如此喝法,一时间也有些好奇,端着茶水一饮而尽,细细品味着。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瓒咂吧咂吧嘴,满意的点评道:“玄德,别说,你还真别说,这茶还真不错。
入口微苦,后回甘,象征着人生先苦后甜呢,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样好的东西啊。”
“喜欢,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拿点。”刘玄德开玩笑般的说道。
“当真!”公孙瓒听后狂喜,并不是因为刘玄德要送他茶叶,而是刘玄德说会放他回去。
刘玄德肯定的点了点头,又说道:“伯圭兄,你我二人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心中现在在想什么?
我更知道,如果直接让你投降我,你绝对心有不甘,这样吧,我和你打个赌,咱们赌斗三场。”
“赌斗,怎么赌斗?赌注是什么?”公孙瓒来了兴质,他确是刘玄德口中说的那样,如果刘玄德强逼他,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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