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放心,儿臣一定会保住太子之位的。”萧鸾安抚着哽咽不已的聂王后,轻柔的为她掩好锦被,说:“母后,聂家大势已去已是定局,您不必太过挂怀,还是养好身子,一切有儿臣在呢。”
聂王后凤眸中噙满泪水,欣然点头看着儿子,说:“鸾儿,娘亲无用不能为我儿扫清前路障碍,看着我儿荣登大宝。”
“母后,不要这样说,一直以来您为儿操碎了心,现在鸾儿已经长大,可以守护您,也可以掌控自己的前路。
您要养好身子,您的平安便是鸾儿最大的慰藉,鸾儿一定会让您看到鸾儿成为大齐的君主,让您成为最尊贵的大齐太后。”萧鸾笑说。
“什么王后,太后,这些在本宫眼中不过是为我儿走上王位的奠基石,我不甚在意
我儿行事一向心思缜密,在这非常时期还需更加谨慎,三思而后行。”聂王后说,她抬眸看向床榻边站着的厉嬷嬷,说:“去把佛龛后的红木匣子拿来。”
“是。”厉嬷嬷应声转身走去侧室,很快便双手拖着一个小小的红木匣子回来,呈于萧鸾的面前。
“鸾儿,把这个收好,这是母后最后能为我儿做的了。”聂王后说。
萧鸾接过匣子要打开,聂王后伸手拦下,说:“此物不可让任何人知晓,我儿回去后才可打开,自会得知匣中为何物,但愿此物能帮到我儿。”
“好,儿臣记下了。”萧鸾说着将红木匣子仔细收进长袖中。
聂王后仰倒在床榻上,眸色沉郁,长长一声叹息,说:“本宫累了,鸾儿回吧。”
萧鸾看着闭上眼眸,神情倦怠萧索的聂王后颇为心疼,他轻声说:“母后累了就睡吧,儿臣再陪你一会儿。”说罢,握住聂王后清冷的双手。
看着沉睡中
的母后依然深锁着眉头,萧鸾长长叹息一声,修长手指轻轻抚去母后眉宇间那道愁绪。
如今他已在朝中有了自己稳固的势利,这些都基于他背后有盘根错节的聂家这棵大树,聂家也是他与母后的底气,聂家的倒塌会让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脉权利网瞬间崩塌。
他必须得想出一个即能让他保住太子之位,也能震慑住大局逆转困境的法子……他垂头看向长袖。
拓跋衍懒散斜依在椅子上,狭长而深邃的瞳眸看着帮他收拾房间的晏玲珑,转眸又瞟了眼趴在门口的黑虎,黑虎向他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我这里哪有朝廷为你准备的驿馆奢华舒适又安全,你偏要到此来遭罪,经上次你还是没有长记性,万一你这大魏的太子在我这鬼谷医馆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晏玲珑边絮叨着边辅着被褥。
“看起来不起眼的鬼谷医馆周围却暗藏着众多墨子保护,满王城再没有比这里更为安全的地方了。”拓跋衍眸色沉沉的盯着晏玲珑。
晏玲珑回眸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笑说:“被你看出来了。”
“晏玲珑,你早看出本太子对你有意,你居然算计本太子。”拓跋衍眸中怒意腾腾。
晏玲珑嗤笑一声,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晓你心中所想。”
“那你凭什么断定本太子一定会来。”拓跋衍冷声问。
“其实,除了那封求助书信,我还让吴鲲带话给你,太子看信后二话没说便来到大齐,太子如此珍视玲珑这个朋友,玲珑非常的感激。”晏玲珑笑说。
“带话,这一路也不曾听吴鲲与本太子说什么。你到说说,是何事?”拓跋衍说。
“砍柴人,这一名字想来太子不陌生了。
他们便是年前太子来大齐时行
刺你的杀手,后来,您应该查到砍柴人是受你三王兄之命前来的。
砍柴人,传说是一群专杀凶残马贼盗匪行踪极为诡秘的武功高手。江湖之人对其是又敬又畏,但砍柴人似乎有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人们已渐渐淡忘了有这些人的存在。
近两年各国却突然出现砍柴人的踪迹,杀了好多欺凌百姓的匪寇,让匪寇们闻风丧胆,百姓却大加赞誉。
让人万万没想不到的是,如此仗义骁勇的义士,却是墨家要铲除的敌人。
近年来各国有传出大臣被墨家杀害之事,一时间墨家招到列国围剿屠杀。
看似这无畏王权,惩治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行为是墨家所为,但,这些却真不是墨家做的。
无辜的墨家查出杀害那些大臣的是砍柴人,所谓的砍柴人明里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士,暗里却做着暗杀的勾当,他们除了多次暗杀列国重臣,还多次潜入列国军营中,被抓后都说自己是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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