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娘娘想的周全,还是等一切稳定了再说出来。”菱儿笑说。
“可是,您与王上每日都同房睡,这个恐怕是瞒不住的呀。”连翘说。
“这个好办,就说我这几天身子不适,我与王上分房睡就是了。”晏玲珑说。
清英等三人互相对望,窃笑,清英说:“王上每日不抱着娘娘就耍脾气不睡的,王上定不会同意分房睡的。”
“这人可真是……”晏玲珑微凝黛眉,她释然一笑,说:“那便不分房,你我尽量眶瞒着吧,若是被他看出来,便告诉他就是了。这是为了孩儿好,王上会理解的。”
一阵焦糊的味道传进花厅中,正欢喜雀跃的菱儿与连翘吸了吸鼻子,突然惊醒大叫:“哎呀妈,光顾着高兴竟忘了还煮着汤药呢,完了,定是都熬干锅了。”说着,两人连忙跑了出去。
清英从窗口看着跑出去的菱儿与连
翘,说:“娘娘要隐瞒有身孕之事,是不是怀疑又是暗中有人作怪啊?”
晏玲珑叹息一声,说:“上次的落胎我思来想去,我已做得更小心谨慎了,可说百无遗漏的怎么还会出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我让鬼娃和八大金刚密切关注着宫中所有人,上次清理宫人已做的很彻底,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这未解之谜一直没有解开,我这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的很。”
她说着,从宽袖中拿出一个白瓷瓶,紧凝黛眉看着。
“这,这瓷瓶不是闻先生去疾区之前给娘娘的吗?说是对孕妇极好的安神香料的,您莫非觉得这香料与您落胎有关吗?可,闻先生可是王上绝对忠心的挚友,他怎么可能会害王上的子嗣。”清英一脸狐疑看着晏玲珑手中的瓷瓶。
“我仔细查看过瓶中的药粉,确实是幽冥香,是有对孕妇极好的安神作用,绝不会让导致我落胎。我也不相信闻清会做出不利于王上的事,我还记得他来到王宫时,我就感觉他的举止很反常面对我似有难言之隐。再就是他来之前我一切安好,他走的那天我便落胎了,若说当日有
何异常之事,那便是身上多加了他送的香料,这怎么能不让我怀疑。”晏玲珑说。
闻言,清英也深锁眉头,说:“想想,那一阵他住在王宫中,总时不时为娘娘听脉,我也觉得好奇,难道真的是他?听说疾区的情况得到了缓解,闻先生应该很快回来了,到时我们好好问问他。”
“闻清啊,闻清,千万别是你……不然,你会让无极承受丧子与被挚友背叛的双重打击。”晏玲珑眸色沉郁看着手中的瓶盖,低声自语着。
一周后,闻清回到了王宫,行色匆匆的他来不及换去汗津津的衣裳,顾不得洗去满脸的灰土。他全然无视来替王上宣招见他的内侍,直接奔向朝阳殿去。
一进大殿,他看到斜依在软就软榻上假寐的晏玲珑,他眸中盈满愧疚与悲伤,轻唤了声:“玲珑,你可还好?”
闻声,晏玲珑猛的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灰头土脸站于面前的闻清,她看清了他眼中的愧疚与自责,她眸中立现狠戾,指着闻清说:“闻清,你为何杀害我的孩儿。”
“我,我,我……对不起,我……”闻清眸中泛着泪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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